今日中藥的是自己,挨打的也是自己,他眼下難受的樣子又是因為什么?
李明灼緊捏著酒杯,聲音沙啞:“元洲,你說阿芙她真的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嗎?”
聞言,裴元洲想起謝芙看李明灼的模樣,羞澀中帶著喜悅。
他心里莫名煩躁,扯了扯嘴角:“她對你挺上心的。”
先是送鎖子甲又是送劍穗,如何不叫喜歡呢?
聽見這句話,男人心里又多了幾分希望。
想到今日他輕薄謝芙的事情,雖然是無辜,可李明灼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。
他和謝芙的事情,還是他自己解決好了。
隨即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朝中局勢。
裴元洲是朝中新貴,再任職幾年,升到工部尚書是肯定的事情。
只是為官也得站隊,若是站錯了皇子,他日新帝登基,就是大禍臨頭。
“陛下雖年長,但還不至于到彌留之際。”
“你我都是臣子,與其站隊皇子,倒不如忠于帝。”
朝中局勢緊張,只有得到陛下信任得到權利,日后才有勝算的可能。
李明灼喝得半醉半醒的,說道:“我想去邊關打戰。”
裴元洲不解,李明灼是永安侯府的獨苗,又是日后的侯爺,為何要去邊關受那種苦。
不等男人回應,他自顧自的說:“襲爵終究沒有太大的功勞,我想賺取功勞回來,日后娶阿芙,給她掙誥命夫人。”
明明八字沒一撇的事情,他一想到謝芙,就想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。
可腦子里卻忘不了謝芙今日說的話。
裴元洲聽著,想是想到什么,眉頭微蹙:“你身上肩負侯府的重任,李家那些族人會讓你冒險嗎?”
“男子漢大丈夫!”
“天下興亡匹夫有責。”
“即便不為別的,為國為民我也會去。”
裴元洲沉默了好久,不知道該回應什么。
以前謝芙在謝府時,他沒覺得有什么。
可自從她離開謝府又和小侯爺親近之后,他心里有些失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