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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閔行在摘星樓等了雍王許久,才見他臉色沉沉的過來。
他走過去行禮,可下一秒?yún)s被男人臉上的東西給吸引了過去。
“王爺,您的唇怎么破了?”
蕭枕玉眼底閃過一絲異色,冷聲道:“用晚膳時,不甚咬破的。”
趙閔行不會想到他是因?yàn)楹腿擞H吻而被咬破的。
畢竟雍王是出了名的性冷淡,和逃出欲界的佛子一樣。
他替雍王做事多年,一直都很清楚。
“之前您讓臣徹查遇刺之事。”
“臣如今很明確的確定了一個人。”
說著,他抬手為雍王斟了杯茶。
蕭枕玉執(zhí)起茶杯,腦子里全是適才強(qiáng)吻謝芙的畫面。
這女人醉酒后,行徑如此大膽。
剛才他失了理智,現(xiàn)在反應(yīng)過來,忽然發(fā)現(xiàn)必定是母后送來的酒有問題。
趙閔行見他沒說話,便繼續(xù)說道:“微臣從一個賣布商那里查到的,當(dāng)初您遇刺,一部分原因是朝廷余孽暗中安排細(xì)作。”
“還有部分原因,或許和蘇國公府蘇左相有關(guān)。”
倒也不是蘇左相行刺雍王,而是他暗中下手,阻礙雍王行軍打仗。
“陛下如今年邁,幾個皇子在暗中蠢蠢欲動,結(jié)黨營私。”
“蘇家這么做無非是為他的主子鏟除隱患罷了。”
他若做攝政王,幾個皇子會擔(dān)心他會不會有起反之意。
“蕭家的江山自然是能者得之。”蕭枕玉似笑非笑道。
“朝中有這種蛀蟲在,清了就是。”
他本無意爭奪皇位,但眼中容不下這種垃圾。
提起蘇家,趙閔行臉色沉沉:“蘇左相如今正得帝心,只怕是不好鏟除。”
“拿下逆黨,未必不能找到機(jī)會。”
蘇家在朝堂上,有不是文人武將支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