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手跟她展示手中的姻緣木牌,聲音平靜的沒有一絲起伏:“許俊豪說的對,不該有的感情早該毀掉。”
“不該留的東西,也該毀掉。”
傅徐白當著許靜識的面,隨手把姻緣牌扔進了火爐。
寺廟的火爐常年燃著烈火,木牌一扔進去,瞬間燒成了灰。
傅徐白沒多停留,徑直朝著許靜識的方向大步離開,擦肩而過,他眼風都沒看她。
他是真的把許靜識當成了陌生人。
他并不知道,許靜識一直沉沉凝著他的背影,手上那串佛珠繃緊到了極致。
姻緣牌銷毀后,傅徐白愛許靜識的最后一絲聯系也消除了。
去普羅旺斯的機票已經準備好。
這些天他都住在酒店,許靜識沒再找他。
澄園的管家倒是給他打了幾個問候電話,說臥室重新裝修好了,問他什么時候回去。
他沒提離開,隨口敷衍了過去。
離開的前一天,公司約他去談解約。
傅徐白賠了代言違約費,順手發布了退圈聲明。
林珊知道他要走,也知道他以后不會再回來,非拉著他來到了一家私密性很好的酒吧喝酒。
美其名曰,餞行。
兩人進去還沒碰酒呢,就遇見了許靜識。
許靜識穿得一身高定西裝,扣子扣得嚴實,只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,像是從某個跨過會議匆匆趕來。
也罕見沒戴那串常不離身的佛珠。
“傅徐白,回家。”
一如既往的言簡意賅,許靜識好像篤定了傅徐白一定聽話。
但這一次,傅徐白屈辱當著她的面,故意灌下一口威士忌:“許小姐,我的家十年前就沒有了。”
許靜識冷下臉。
林珊比傅徐白還要不待見許靜識。
直接拉著傅徐白朝二樓走:“許總,您不是為愛還俗了嗎?有空還是照顧你的男朋友去吧。”
“徐白我們走,我姐前不久還跟我要你微信呢,她可喜歡你了……”
兩人不顧許靜識黑著臉,進了二樓包廂。
可剛坐下不久,酒吧經理就尷尬進來表示,今天特殊情況,不營業了。傅徐白沒了玩的心情,出了酒吧卻又遇到許靜識。
想想真是可笑。
這幾年他費勁心思都難見到許靜識,現在不想見卻冤家路窄。
女人一身清冷,站在鬧騰的酒吧門口,很不協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