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壓制著粗重地喘息,將柳輕輕抱在一旁,以免人兒發(fā)現(xiàn)自己的失態(tài)。
空間內(nèi)彌漫著一股清甜的氣息,炙奴有些不敢去看柳輕輕的眼睛。
他要快點(diǎn)把首輔大人救出來,這樣輕輕肯定能早日嫁給自己。
翌日一早,首輔府的大門就被人叩響了。
南書清穿著一襲白衣,趾高氣揚(yáng)站在府門前,“讓沈鳶親自出來迎我。”
她看著首輔府眼神里的野心不再掩飾。
曾經(jīng)大人眼里,只有沈鳶那個(gè)身份低賤的商賈之女,從來看不見她。
如今只有她才可以救大人。
她才是最適合最配站在大人身邊的人。
沈鳶這幾日都未睡好,面色十分憔悴。
南書清倒是意氣風(fēng)發(fā),她上下打量了一眼沈鳶,視線又落在她身后的婢女身上,“我有話跟你說,事關(guān)大人讓旁人都退下。”
“你跟我來。”沈鳶聲音很淡。
兩人來到?jīng)鐾?nèi),沈鳶淡淡看了一眼南書清,“有什么事,你說。”
南書清昂著下巴,看著沈鳶一臉不屑十分輕蔑道:“你自請(qǐng)下堂,我出手救大人。”
沈鳶輕笑一聲并未說話。
南書清看著她這般云淡風(fēng)輕的模樣就來氣,“你笑什么?大人如今在牢獄中,你整日在府里清清閑閑可見根本沒把大人放在心上。”
“還有臉占著首輔夫人的位置,我要是你早就無顏呆在大人身邊了。”
“所以南書小姐,你究竟有什么事?”
沈鳶淡淡開口,語氣有些涼。
“我說了我能救大人,你自請(qǐng)下堂,我立刻去救人!”
她一副運(yùn)籌帷幄的模樣,看起來十分蠢。
“你以為我會(huì)信你?再不說我便讓人送客。”
南書清面色一變,“你敢?”
沈鳶站起身,“我為何不敢?這里是首輔府,我是這里的主子。”
她這樣的態(tài)度,是南書清沒有想到的。
難道她不應(yīng)該跪在自己腳前,求自己救大人嗎?
南書清看著沈鳶這副自得的樣子,突然想明白一件事。
她根本不愛大人,她只愛大人權(quán)勢(shì)!
只有她才是最愛大人的。
“你根本不愛大人,你就是賤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