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子半信半疑看向四九。
四九舉起三根手指發誓,“桃子嫂嫂,我要是敢同你說假話,我哥回來不拆了我!”
桃子還是有些擔憂。
屋內的燈很快被熄滅了,四九把桃子拉走了。
昏暗光線下,顧淮凌牽起沈鳶的手在床榻旁坐了下來。
沈鳶看著顧淮凌,抬手替他脫掉了上衣。
“夫人要做什么?”
他聲音有些啞,沈鳶一巴掌拍在他背上,“想什么呢?今日白日我砸了你一下,特意給陳老要的祛淤藥膏。”
藥膏冰冰涼涼,女子微涼的指尖觸在他溫熱的脊背上,有些酥麻的癢意。
沈鳶給顧淮凌涂完藥膏,想了片刻說:“夫君我覺得這樣太慢了,昨日我仔細想了想,覺得昭兒失蹤定也和晏晞脫不了干系,我得早日接近晏晞才能找到阿弟。”
顧淮凌看著她,“夫人想做什么?”
屋內很暗沈鳶卻可以清楚看到男子瞳孔顏色。
沈鳶輕咳一聲,“再演一場,你找個女子然后我為難那女子,你以此為由休了我……”
沈鳶聲音越來越小,也越說越沒底氣。
顧淮凌看著眼前的人,突然氣笑了。
他身子微仰靠在床榻上,盯著女子的眼睛。
“夫人,為夫身邊連小廝都是男子,你告訴我上哪找人?”
他語氣間夾雜了一絲薄薄的怒氣。
他手掌緩緩扣上女子側腰,“夫人腦子里都在想什么,倘若我今日開了這頭,日后往首輔府送的女子便會絡繹不絕,我不想夫人日日處理這些煩心事。”
許是顧淮凌掌心太過炙熱,沈鳶心砰砰跳了起來。
“明日你我再鬧一場,我假意寫封休書即可。”
“夫人還是太單純,有時戲做過了便惹人懷疑,這樣剛剛好。”
兩人離得極近,顧淮凌氣息越來越灼熱。
“夜色晚了,夫人該安置了。”
顧淮凌放下床幔。
沈鳶嘆息一聲,抬手去脫外衫,誰知手不小心碰到床榻旁的一個精致的錦盒。
錦盒落在被褥上,里面東西掉了出來,格外明顯。
沈鳶愣住了想去拿那東西,卻被顧淮凌先一步拿起來,“夫人可否記得前幾晚?”
沈鳶臉色爆紅,她怎么會不記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