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這是哪?你要干什么?」
沈渝舟見狀,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:
「小玉,你忘記了嗎?
「你之前說,結婚之后想去海島度蜜月。
「我一直記著,所以特意買下了這座海島,修建了這棟別墅。」
說話時,沈渝舟探身,伸手圈住我的腰身,把我往他懷里帶。
我愣了愣。
曾經和沈渝舟戀愛時,我似乎確實說過這種話,但那都是多少年的老黃歷了?
趁我愣神,沈渝舟將我抱進懷里,下巴擱在我的肩窩:
「小玉,你不喜歡嗎?」
我頭皮發麻,忍不住一把推開沈渝舟:「喜歡個鬼!」
剛跳下床,正想往門口走時,我卻突然感到腳腕上的牽拉束縛感。
我不敢置信地低頭一看——我腳腕上被拴著鏈子,盡頭連著床尾柱。
終于認清自己的處境之后。
我深吸一口氣,開始向沈渝舟解釋——顧遠的事都是我編的,我沒有要和他結婚,這場婚禮的新娘另有其人。
而沈渝舟只是眼神悲傷地看著我:
「小玉,別騙我了。
「我在婚禮場地外守了很久,一直都只有你。」無論我怎么解釋,沈渝舟都不相信。
被關在別墅的第三天,我終于大發雷霆。
我無法出門,更無法聯系外界,整座別墅更是如同鐵板一塊。
連仆人都只聽沈渝舟的吩咐,從來不和我說話。
我很不適應這里的生活——月初月末倒還好,滿月時洶涌的漲潮聲幾乎吵得我無法入睡。
我質問他:「沈渝舟,你到底想怎么樣?」
他目光悲傷地看著我:
「小玉,我只是想要一直留在你身邊。」
我大發脾氣,幾乎砸光了所有能砸的東西。
房間里,滿地狼藉。
梳妝臺的鏡子碎了一地,反射著斑駁的光。
而沈渝舟站在一旁,靜靜地看著我發泄,只輕聲對傭人吩咐:
「給小姐拿雙拖鞋,別讓她傷到自己。」
被關在別墅的第十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