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主要也是因為他在這邊經常做生意,什么樣的人都遇到過。
這個時候聽到了秦明的詢問,褚贏就開口跟他解釋道:
“當然想過,但是他們這邊的規矩有些小問題,就像是這些彩種官,如果沒有做出成績,很快就會被替換掉。”
“這樣的話還會有誰去潛心進行研究呢?還不如直接找點現成的,隔一年或者隔一個季度就上報出一些成績,這樣朝廷才會讓他們繼續坐在這個位置上。”
褚贏說的事情也非常的現實,就像是他們這邊的作物培育有時候需要幾個季度。
甚至是好幾年才能夠出成果。
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們還需要承擔幾年。
甚至十幾年都弄不出來一種合適作物的風險。
那這十幾年的時間豈不是就蹉跎掉了嗎。
換做是任何一個人,在沒有絕對的理想狀態下是肯定不會選擇這種道路的。
畢竟他們還需要吃飯。
還需要這身官服來生活。
華云鴻對于這些方面似乎也并沒有太過于關注。
雖然安排有一些專門負責采購種子的官員,可他卻只是讓這些人進行總的采購。
至于其他的事情他倒是沒有想。
因為他所有的重點全部都放在技術層面。
他認為只要能夠將技術突破了,到時候他們和大乾之間的差距就能夠減小。雖
然這也是一條路子,但這并不代表著就可以一勞永逸。
“原來如此。”
兩人笑聲的交談并沒有傳到老板的耳朵里面,老板還以為他們兩個是在商量價格。
見他手指捏著種粒久久不語,殷切地湊上前。
“此物金貴,客官可要挑些帶走?”
秦明猛地松開手指,那粒番薯種子跌落藤箱內,濺起微塵。
“授人以魚,不如授人以漁,可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