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安寧二十二歲的生日心愿,已實現。】
【陸西宴二十四歲的生日心愿,已實現。】
【安寧二十三歲的生日心愿,已實現。】
【陸西宴二十五歲的生日心愿,已實現。】
【安寧二十四歲的生日心愿:和陸西宴一起過】
未實現。
【陸西宴二十六歲的生日心愿:寧寧,你為我穿一次婚紗,我當你一輩子的信徒,唯安寧主義。】
未實現。
眼淚忽然就模糊了視線,聚集在眼眶,看不清心愿卡的字跡。
她顫抖著指尖,將那兩張未標注實現的心愿卡揭下來,放在掌心。
眼淚掉下來,落在“婚紗”二字,筆墨暈染開來,辨不清字跡。
“媽媽”
一雙小手忽然抱住她的雙腿,“你怎么哭了?”
安寧垂眸,對上小安弦黑白分明的眸子,看著與男人眉眼如出一轍的孩子,心痛到無以復加。
“媽媽”小安弦輕聲問,“這個大房子,是以前媽媽和爸爸的家嗎?”
安寧蹲下,溫柔地撫摸他稚嫩的臉龐,“是啊,是媽媽跟爸爸的家,也是你的家。”
“那爸爸還會回來嗎?”
安寧一時啞言,她一直告訴安弦他有爸爸,是個非常非常好的人。
但她從來沒有跟他說過,爸爸會不會回來。
她更沒法告訴他,爸爸會有新家庭,會生小寶寶,會成為別的小朋友的爸爸。
“弦弦”她緊緊抱著他,“以后,你就跟媽媽,還有外婆,住在這里好不好?”
小安弦很懂事,沒有追問爸爸的事,重重地點了點頭,“只要跟媽媽在一起,弦弦住在哪里都可以。”
巨大的落地窗外,艷陽高照。
室內,溫度適宜。
站在窗前的男人黑衣黑褲,昂貴的西裝面料妥帖到沒有一絲褶皺。
白色襯衫的扣子系到最上一顆,黑色領帶平整,渾身都散發著禁欲高冷的氣質。
男人如墨的黑發打理得精致,眉骨高聳五官流暢,連輪廓都完美到像是丈量好尺寸似的。
江耀打開辦公室的門看到這一幕,心底不禁疑惑——像陸總這樣家世顯赫能力出眾、顏值身材都頂級的男人,他每天還有什么不高興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