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灼熱的鼻息噴灑在她耳邊,那么清晰,那么熟悉。
心跳聲震耳欲聾,連呼吸都急促了起來。
他灼熱的呼吸近在咫尺。
“那么好的東西”他嗓音低沉,寒意陣陣,“你這樣的女人,沒資格有。”
跳動的心臟一瞬間就停止了跳動。
身體里翻涌的血液幾乎是隨著他這句話冷了下去。
安寧怔在原地,單薄的肩膀止不住地顫抖。
耳邊傳來男人的冷笑。
“抖什么?”男人盯著她發紅的耳垂,微顫的身體,嗓音低沉蠱惑,“這么敏感?我一靠近你就受不了了?”
上次把她逼在墻角,她也是這幅樣子。
讓人恨不得一口咬上去!
安寧死死掐著掌心,每寸肌膚都在發麻。
男人故意往她耳后吹了一口氣,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。
也是他們肌膚相親時,他最愛撩撥她的動作。
每當這個時候,她都會像小兔子一樣縮在他懷里,紅著臉連聲求饒。
“你前夫是不是也很愛你這裝純的樣子?你用這個招數騙過多少個男人?”
“嗯?安寧?”
男人一句話,幾乎將安寧打入冷庫,手里的包裝盒滑落在地。
她驀地抬眼,眼眶泛紅,眼底盡是不可置信。
她無辜泛紅的眸刺痛著男人的雙眼,下一秒,男人緊緊扣住她的后脖頸將她拉到跟前,高大的身型將她籠罩,逼視著她泛紅的雙眼。
“說話啊!”
他低吼著質問,完全沒有往日那份清冷矜貴的模樣。
安寧的心臟像是被他親手挖了一塊,呼呼地往里灌著冷風。
她忽然想起那些曾經威脅過她的話語,一字一句在她耳邊炸響,時時刻刻提醒著她。
她太卑微了,斗不過的。
她仰頭對上他泛著恨意的雙眸,“跟你有什么關系?我就算騙過一百個男人,跟你又有什么關系,陸先生?”
這句話像是徹底挑起了陸西宴壓制許久的怒火,手掌的力道加重,安寧疼得蹙眉。
“沒關系?”陸西宴冷笑,抬手捏著她的下巴,才用幾分力,她下巴就紅了。
“我被你當個玩物一樣玩了兩年!你轉頭就跟別的男人結婚生孩子,安寧,你要不要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