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!”
秦河回頭看向張景:“怎么了?”
“你之前說教我習武,不是還要我幫你做件事么?”
“倒是忘了!”秦河一拍腦袋,笑著說:
“其實也沒多大事,早前見你是個醫師,就想問問你可曉得白鱗病?”
“白鱗病?”
張景皺了皺眉頭,卻是沒有什么頭緒,
“我只知道白癜風和魚鱗病,可這白鱗病是什么?”
“就是肌膚上會出現白斑,并且這些白斑大小、形狀都不一樣。”
秦河解釋道。
“那不就是白癜風嘛!怎么了?你有這病?”
秦河搖了搖頭:“是我的一個朋友。”
“本想問問你可有診治之法,不過連太醫院都沒轍,想來你也難。”
“誰說的?”張景斜他一眼,
“診治雖難,卻不是沒法子。你朋友在哪?若想根治就得用針灸。”
“他在京城,不過你應該很難見到他……就不能開些草藥么?”
張景搖了搖頭:“草藥治不徹底,要不我先給你開個方子緩解?”
隨即他報了串藥名出來,卻見到秦河沒有絲毫動作。
“你不記嗎?”
“記了,在這兒呢。”秦河笑著指了指腦袋。
見狀張景頓時翻了個白眼,還小聲罵了一句。
“你說啥?”
“沒事,我說路上當心。”
秦河爽朗一笑:“會的,咱們后會有期。”
“后會有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