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畢竟她為你擋了很多危險和麻煩。”
我看著他一心為關渺渺說話的樣子,鬼使神差地開口:
“顧北宴,我們結婚吧?!?/p>
"知意,"他愣住了一瞬,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袖扣,
"我說過我身邊危險太多。"
我看著他喉結滾動了一下,又說出那套熟悉的臺詞:
"等我處理好了,馬上我們就領證。"
心臟像被鈍刀慢慢割開,痛得我想哭。
又是這句話,五年來,每次我提起結婚,他都是這套說辭,連停頓的語氣都沒變過。
顧北宴撲在我身上,冰涼的手指急不可耐地伸進我的衣服:
“好啦,不要不高興了,老公現在就補償你?!?/p>
我疼的渾身冷汗,連掙扎都沒有力氣。
我用盡全身力氣推開他,小腹痛得我直不起身:
"阿宴,我身體不舒服,能不能給我倒點熱水"
"林知意你有完沒完?"
他突然推了我一把,力道大得讓我直接從沙發上跌了下來。
后腰撞在茶幾角上,疼得我眼前發黑。
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我,眼神冰冷:
"一點小事你又和我鬧。"
“我已經哄你這么久了,你還想怎么樣?”
疼痛讓我視線模糊,卻看清了他從公文包取出的深藍絲絨禮盒。
“渺渺今天生日晚宴,我今天晚上就不回來了,你身體不舒服就別去了?!?/p>
巨大的關門聲震得我耳膜疼,卻壓不住胸腔里那陣鈍痛。
因為我知道那個禮盒里面裝的是什么,是一枚男人一輩子只能買一枚的戒指。
多可笑,上個月發現他書房抽屜里的訂購單時,我還偷偷紅了眼眶。
我以為他是買來向我求婚的,原來是送給關渺渺的。
下腹突然傳來撕裂般的疼痛,溫熱的液體順著腿根往下淌。
最后的記憶,是被染紅的地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