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,我的手機瘋狂震動起來。
顧北宴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動,這是三個月來他第一次聯系我。
"知意!"電話那頭的聲音沙啞急切,
"我查到關緲緲根本沒懷孕!還有那個流產手術…”
我冷靜地掛斷電話,卻看見周景琛眼中閃過一絲陰霾。
他遞給我一份剛收到的文件,顧氏在明天的競標中報價竟然比我們預估的低了20,這絕對是有內鬼。
"看來,"周景琛輕輕敲著輪椅扶手,
"有人按捺不住了。"
競標會上,顧北宴親自帶隊出席。
當主持人宣布周氏中標時,他猛地站起來打翻了咖啡。
我掛著周氏的工牌,微笑著走過去伸出手:
"顧總,承讓了。"
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,眼神里滿是哀求:
"跟我回去。"聲音壓得極低,
"關緲緲的事我會處理,我們重新開始…"
我輕輕撫上小腹,那里已經沒有了當時的疼痛,但是卻留下了一道猙獰的傷疤。
"顧總說笑了。"我抽回手,
“畢竟當時是你親自同意的,不是嗎?”
他突然猛地跪在了地上,死死抱住我的腿:
“都是那個賤人騙我!我真的不知道是你!”
“知意,你原諒我,你回來我們馬上就結婚,我會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的!”
我一腳蹬在他的肩膀上,踹的他一個踉蹌:
"您和夫人可是領了結婚證的合法夫妻,提醒顧總一句,重婚可是犯法的。"
顧北宴的臉色瞬間鐵青:
"那只是張紙!我說過會和你結婚的!"他的聲音引來周圍人側目,
"林知意,你別忘了自己現在是什么情況!沒了子宮不能生育,除了我誰還會要你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