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冷聲命令。
我攥緊手指,深吸一口氣,走了進去。
門剛關上,我就被狠狠按在辦公桌上。
“鬧夠了沒有”顧北宴死死掐著我的腰,語氣煩躁,
“現在要辭職你又在耍什么脾氣”
他的手掌滾燙,隔著單薄的襯衫貼在我的身體,燙的我渾身發抖。
我努力想要推開他,卻都是徒勞:
“我身體不舒服。”
“不舒服”
顧北宴冷笑,手指粗暴地探進我的裙底,
“每次我要碰你,你都有借口!”
“是不是讓外面的野男人玩爽了才回來的?”
“外面的野男人有我干的你爽嗎?”
腰磕到了桌角,我疼得悶哼一聲,猛地推開他:
“顧北宴!我說了我不愿意!”
空氣驟然凝固,這是我第一次忤逆他。
顧北宴的眼神徹底冷了下來。
“林知意,”他一把掐住我的下巴,力道大得幾乎捏碎我的骨頭,
“我已經放下身段哄你了,你還想怎么樣”
他的嗓音里滿是譏諷:
“你裝什么清高緲緲比你懂事多了。”
這個名字像一把刀,狠狠捅進我的心臟。
我看著眼前這個曾經毫不猶豫為我跳進冰湖的男人,如今卻用最厭惡的眼神看著我,忽然覺得荒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