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閆埠貴的心中,他這叫一個懊悔啊。
“我怎么就和閆解放分家了。還斷親了,連種子錢和房租錢都收了。”閆埠貴在心中哀嚎:“要不然的話,這么多肉……賣成錢的話……那得是多少錢啊!”
“這閆解放也不會過日子。還說要弄肉給工人吃。在家里生活這么多年。一點算計都沒有學到啊。”
這時候何雨水一邊把出過水的雞塊塞進豬肚里,一邊笑著道:“解放哥這豬肚雞我聽說過的,是羊城那邊的客家菜。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“書上看到到的啊。這豬肚雞做起來很方便的。”閆解放笑著道:“所以我就留心記下來了。”
“嗯嗯,這玩意要多放一些胡椒。”何雨水說道。
“這是野豬肚子,治療胃病很有效果的。”閆解放認真的道:“雨水你們女孩子多吃一點有好吃。”
閆埠貴正在那邊尋思著,要怎么樣從閆解放這里弄上一碗豬肚雞。現(xiàn)在聽到閆解放這樣說,閆埠貴眼睛就是一亮。
“這不就是借口,老婆子的胃就不好啊。”閆埠貴在心中暗暗的道:“我過去要上一大碗再說。”
閆埠貴剛剛要過去們就看到,易中海攙扶著聾老太來到前院。那聾老太一看到何雨水正在把扎好口子的豬肚子,放在煤球爐上鋼精鍋里燉。聾老太那眼睛就是一亮啊。
“雨水你做的是豬肚雞?”聾老太一臉喜悅道:“這道菜好啊,補養(yǎng)身體……雨水啊,等會做好后給我送一碗去。”
聾老太知道從閆解放這里,肯定是弄不到好處的。但是對何雨水就不一樣了。何雨水在這種情況下,只能隨口答應下來。
那何雨水都答應了,閆解放也不能不答應去打何雨水的臉。這樣子她這個老祖宗,不就吃到一頓好的。
而且這樣的事情,有第一次拿就會有無數(shù)次。以后慢慢的就能把閆解放給拿捏了。
“你還想吃?你誰啊?”何雨水冷笑一聲道。
“易中海同志,你在街道上說負責老太太的。怎么著現(xiàn)在讓聾老太挨家要飯吃了?”閆解放冷哼一聲:“要不我去街道反映一下……”
“不是,不是。中海我們走。”聾老太急忙道。
聾老太剛才感覺肚子有些不舒服,這不就要易中海帶著他去巷子口小診所看看去。想著隨口占便宜,哪知道被閆解放給抵到了南墻根。
“閆解放你這是什么態(tài)度?”傻柱這時候也來到了前院,他跟著出來有點晚:“老太太那是給大軍送過草鞋的……”
“說你是個傻子你還不相信。”閆解放鄙夷一笑道:“還給大軍送過草鞋。你也不想想在我們北方誰穿過草鞋?那是南方的!”
“而且大軍在穿草鞋的時候,根本就沒來四九城附近。這里是最后和平解放的。還送草鞋?怎么送的你告訴我?”
“當初在白色恐怖之下,這個小腳的聾老太,怎么隔著幾千里你把草鞋送到南方的?坐飛機還是郵寄的?”
“你們這樣子胡說八道,就不怕被追究起來掉腦袋?”
聾老太一聽要暈倒了,閆解放把她聾老太身上的畫皮給剝了一干二凈啊。這以后在大院里還怎么做老祖宗啊。
“這個這個……易中海你又騙我!”傻柱惡狠狠的看向易中海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