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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辦手續，又是挨個窗□□錢，折騰了一整天，xia午那dian兩個小時的探視時間早已經過了。過了幾天他再跑過去，一kou氣辦完了該辦的事，就在門kou小椅zi上等到xia午兩dian，結果只來了一句“拒絕探視”。

霍楊以為是自己來得寸，留了錢和補品，過了一周又來了。倒騰了一個月，他得到的永遠是那句“拒絕探視”。

“不好意思，問一xia，”他趴到窗kou，去問里面那個臉se和打印紙一樣白生生、冷颼颼的女人，“這是她本人拒絕我探視的意思嗎？”

辦事員一抬單yanpi，“她是qiang戒，特事特辦。”

qiang戒是qiang制隔離戒毒人員，這個戒毒所也不是通常的社區戒毒所，而是隸屬公，安機關的。

霍楊舉起手里那一沓表格材料，“那她是qiang戒的意思是，探不探視她自己決定不了？前腳告訴我辦完手續再來，后腳又不想讓我探視了，就給我來一句‘特事特辦’？”

辦事員立aan開電話機，一臉平靜地踢了pi球，“這我chu1理不了。您跟許主任說吧。”

許主任也是個狗屎。

一開始他非常和藹可親地邀請霍楊坐xia喝杯茶，觀賞一xia他的茶dao，霍楊早過了能被老老實實an在沙發上你一句我一句的年紀了，直接yg釘zi碰回去。

然后許主任就差拿著放大鏡看霍楊的親屬關系證明材料，看了半天。

“這位小霍同志，請問你不是虞良月的直系親屬啊？”他向后一靠，輕松地笑dao，“原則上，不是直系親屬是不能探視的。”

霍楊皺眉，“她不是已經隔離了好幾個月了么，現在還不允許探視？”

“這沒辦法。我們也是接到通知，說這個虞良月要從嚴看guan。”許主任好聲好氣dao，“這樣吧，你把材料復印一份給我，我提交上去，看能不能批xia來。來，留個電話。”

“……”霍楊看了看外面走廊，沒人經過，然后不著痕跡地擋在許主任面前，把聲音壓得極低，“許主任，我不跟她接chu2，我也不給她帶東西。您就讓我瞅一yan，放xia心來我就走。我知dao你為難……”

許主任手里悄無聲息地被sai了個東西，他不用摸那紅包外面的紋路，這厚度就能讓他這個苦差小gan1bu樂半天。面前的青年沖他擠了擠yan睛，許主任低xiatou，再抬起tou時，眨yan間已經換了副嘴臉，一kou一個“人間大ai”、“忠于職守”地教訓了他一頓，把他攆chu去了。

事后霍楊與小霸王議論此事，心里還有dian疑惑，“五萬塊錢，我給少了？本來還有后招的，等他帶我到門kou，我還有張支票沒掏chu來……”

小霸王呸了一kou，“狗屁，一個戒毒所看guan，一年工資能有十萬么？”

霍楊仔細回想了一xia，不安的陰云在心里越擴越重，“他那套茶ju……杯zi普通，注shui壺也一般，但是那個茶壺，那個工藝，不是他能買得起的。”

小霸王皺眉看著他，“你確定么？”

“我確定。”霍楊dao，“有次搞一個很難纏的老tou，我特意研究了一段時間的茶ju。那個壺我這種外行都能看chu好來。”

“這不是個小事。”他沉y了半晌，“我記得原來聽小jie們聊過天，說qiang戒所那個地方怎樣怎樣，等我回去打聽一xia。”

一般小jie至多j過社區戒毒所，她們用的大多是搖tou，wan，還有五花八門的致幻劑，“氣球”用得最多。小霸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