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另外一個學子張方平,他雖然也聰慧,但是在為人處世上,遠遠差于宋煊,這才是神童該有的樣子。
故而宋煊的不尋常,引起了范仲淹的極大興趣。
今后在應天府學院教學,怕是會及其有趣了。
范仲淹孝順,可也不是一個能閑得住的人。
要不然也不會在丁憂期間,就給朝廷寫諫言。
晏殊卻是對宋煊的話秉承著三分懷疑,這小子看似是給自己堵上了后路,可實際上考不上應天府書院,他還考不上一個小小的縣學?
不過是在范仲淹面前表達自己的態度罷了,這小子滑頭的很。
“十二哥,以你目前的水準,怕是很難考上書院的,還是多多溫習功課。”
聽著范仲淹的提醒,宋煊頷首表示知道了。
宋綬捏著胡須開口道:
“希文你對詩詞一道可有研究?”
“倒是不擅長此道。”
聽到范仲淹的話,宋煊眉頭微挑。
他可夠謙虛的,不說那篇岳陽樓記的散文。
光是那句人不寐,將軍白發征夫淚就夠用了。
“那我給你說一個有趣的事。”
宋綬絲毫沒有顧及晏殊的神色,只想著把這份快樂更多的傳遞下去。
“哦,竟然是這樣!”
范仲淹細細思索,還真不是一時間就能找出媲美宋煊此句的代替詞。
“范相公,斷不是如此。”
宋煊一聽這個熱鬧與自己有關,就算心中大笑,可嘴上卻強行解釋:
“俺是與晏相公心有靈犀一點通罷了,正巧都想的一樣。”
畢竟這個一句之師的名頭,那可是太招搖了。宋煊解釋也不管用,誰讓他背詩背的禿嚕嘴了。
“哈哈哈,無妨無妨。”宋綬笑呵呵的道:
“今后誰在說你宋煊是隕落的神童,晏相公是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