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殊一下子就來了興趣,連忙喊仆人把他的魚竿拿來,坐在宋煊身邊:
“十二哥,我來助你。”
沒等一會。
晏殊胡子都揪下了幾根。
他想不明白。
憑什么自己坐在宋煊身邊,甚至方才還左右調換位置,一條魚都沒釣上來,反倒宋煊開始連桿了。
這條河里的魚,還不認外鄉人的餌是怎么滴?
晏殊瞧著宋煊殺魚的儀態都極其養眼,但觀其衣著又不像是出身大家族的。
待到宋煊把幾條魚都收拾干凈,架在火上烤,晏殊依舊是空軍。
宋綬捏著胡須忍不住大笑起來:
“哈哈哈,同叔,你還得練吶。”
聽著宋綬的打趣,晏殊好勝心倒是起來了:
“我還偏不信了。”
宋煊脫了外裳,單獨穿著白色背心。
晏殊則是穿著寬大的衫袍,瞧著宋煊這身衣服,倒也不見怪。
沒脫光了就算尊重他們二人了。
畢竟火旁烤肉是真的熱。
可是晏殊看著宋煊裸漏的臂膀,這小子絕非是手無縛雞之力的讀書郎。
看起來不像是醉心于讀書之人。
宋煊把叫雞搞出來,萬幸裹的東西夠多沒有燒糊,表皮有些焦焦的。
他從張方平提的籃子里把孜然粉捏出來,均勻的撒在刷過醬油的烤魚上,又撒在叫雞上。
宋煊把切割好的叫雞放在新的荷葉上,請眾人吃喝。
晏殊瞧著宋煊這利索的動作,又聞見香氣撲鼻,這才沒忍住詢問:
“十二哥,此等做雞之法我未曾見過啊。”
宋煊先去河邊洗洗手,才回到:
“相公,野外沒有鍋灶想出來的取巧法子,學名喚作叫雞,俺從乞丐那里學來的法子。”
張方平不是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