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明是我先想到的。”
“孔子曰,三人行必有我師焉,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師,師不必賢于弟子,聞道有先后,術業有專攻,如是而已。”
宋綬搖頭晃腦的念完直接往前快走了幾步,不想與晏殊多說。
像是要一口咬死宋煊是晏殊一句之師的事。
反正在場的都可以作證。
從神童境界隕落下來的宋煊,幾乎是一瞬間就接出來了神童晏殊的下句詞。
并且宋綬可以肯定,晏殊再怎么想新詞,也不會超出這一句的精妙。
“哎,直娘賊。”
晏殊直接紅溫了。
他要是沒想到似曾相識燕歸來還則罷了。
偏偏他打好了腹稿,結果被宋煊給當眾說出來了。
哪里還有什么辯駁的地方
宋綬哈哈大笑著,根本就不理會紅溫的晏殊。
張大在前頭領路,到了一處莊子,直接敲門,說是有人拜訪。
倒是有小廝進去稟報。
此處是朱家的莊子。
范仲淹身著孝服,腰間挎著寶劍,眼神明亮,鼻梁高挺,走出院門。
他瞧見兩個學子并兩個文士,總覺得十分陌生。
“在下范仲淹,不知是何人尋我?”
“你是范仲淹!”
宋煊瞪大眼睛眼里滿是探尋之意。
范仲淹怎么可能跟自己是老鄉呢!
他老家根本就不是這里的。
張大立馬解釋道:
“十二郎,我覺沒有帶錯路,這便是朱說家。”
晏殊很奇怪宋煊聽到范仲淹這個名字,如此大的反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