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嘆息,不論如何,張懷丹有這份志向,他其實是很欣慰的。
如果以后張懷丹一直沒有動搖,那么他這個做師父的,必然會毫無保留的支持!
……
話說榮山講了一些基本理論,旋即掛上一副基礎的行炁圖。
“得炁之前,先要生出炁感,你們照著這副圖試試感應。”
嘿嘿一笑:“沒有成效也不打緊,像師兄我這樣的人杰,也了一點功夫,才順利有了炁感。”
“好的,九師兄。”張靈玉凝重應下,便細細鉆研起來。
榮山點點頭,目光一轉,望向一眨不眨盯著的的張懷丹。
心里有些小得意。
這臭小子知道得炁有多么艱難之后,想必就能夠越發深切的認識到他這個師兄三日得炁有多么了不起。
以后指揮起來估計會順從許多。
所思及此,榮山嘴角壓不住的上揚,不過心里說實在的也有些許憂慮。
要是張懷丹無法得炁該怎么辦?
能不能成為異人,天賦實在太過重要,就算聰明絕頂之輩,也不能說百分百得炁。
這臭小子平時囂張的不行,如果得不了炁,不得哭的死去活來?
榮山想著想著,一股奇異的氣場忽然從張懷丹的身上散發出來,像是春風吹過了結冰的湖面,裂紋爬滿冰面,活水以不可阻擋的姿態源源不斷的涌出。
榮山呼吸一滯,心跳都慢了半拍:“懷丹?”
張懷丹細小的眉毛輕皺,心里也有些不可思議的感覺,真的就這么簡單嗎?
方才這副行炁圖映入眼簾的一剎那,他就感覺到莫名的熟悉。
不是以前見過的那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,而是一種基于身體本能的熟悉感。
似乎這幅圖就是以他為藍本所畫。
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