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話后,二人的表情全都放松了不少。
但章忠民卻立馬再次暗沉了下來,因為始終困惑他一個問題,就是他沒有發現這個銅制酒杯的精妙之處在哪。
無論怎么看,都感覺是差點意思,所以不敢確定是不是真品。
但現在,陳歡居然這么篤定的說它是真品,所以就要求問一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。
“陳先生,老夫想問問你,你是怎么確定這就是真品的?”
聽聞此話,陳歡先是小心翼翼的將物件擺放了回去。
然后才鄭重的看向了章忠民,“章老,這東西剛才我也問趙總了,是她小時候就有的,所以這銅制品被發掘后,長時間暴露在氧氣中自然會產生氧化變質的。”
“何況它還經歷了千年的地下埋葬,泥土內的氧肌酸多少會腐蝕一些,才會出現這些看似綠色的斑駁,但一旦被人發掘出土,那這些斑駁就會立馬形成結痂。”
“也就是說,在氧化過程中,一天兩天是看不出來什么的,但要是成年累月的氧化,就會出現現在的樣貌了。”
陳歡的解釋很專業,也很獨到。
聽的章忠民確實連連點頭。
“怪不得我沒看出來,總感覺這東西好似人為仿制的。”章忠民聽后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。
“陳先生,那這東西要是送出去的話,對方會不會看不出來?”
陳歡立馬明白了意思,看來是不太放心這斷定的結果。
“趙總,要是對方懂行的話是絕對沒問題的,但要是不懂或者只是像龍飛翔那樣的人,可就不好說了。”
一瓶子不滿,半瓶子咣當,這種人大有人在,所以陳歡說的話也是很直接。
“呵呵呵,陳先生這你放心,對方是絕對懂行的人,他可是我的師父。”章忠民的話讓陳歡產生了好奇。
他章老的師父,也就是說他現在是古玩協會的副會長,那師父定然是協會主席了。
不然沒有身份能定位下他嘴中的師父了。
“章老,那你的意思是說,這東西趙總是要送給協會主席了?!”陳歡也毫不遮掩的直接開口說出來。
按正常來說,這屬于人家趙清瑩的私事,不該拿出來公布的。
但陳歡認為,這種事情只有他們三個在場,既然都能主動找到他來鑒別這東西,就沒有什么秘密可言了。
于是才斗膽的說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