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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要打斷我的tui嗎？”臨硯也笑了。

“我是看著你長大的，你早就成長到可以獨當一面了，你有自己的想法。就算現在我能用話限制你，以后等我連話都說不chu，動也動不了的時候，又能如何呢？腳長在你自己shen上，選擇什么路由你自己決定。”沈驚瀾dao，“若是有一天，我真的有了想打斷你的tui的念tou，我一定會先折斷自己的手。”

從他liu云般的袍袖中louchu的手，五指修長，因為瘦而更顯得長，呈現一種病態的蒼白。

臨硯在看著他的手。

只看表象，沒人會相信這么樣一只手里，握著的是毀天滅地的力量。

臨硯沒有再接沈驚瀾這句話，他已無話可說。

“教主，那碧落丹……你服用了嗎？”他又問dao。

“嗯。”

“讓我看看。”臨硯也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，搭住了他的脈搏。

緩慢而微弱的心tiao聲，從他指間，一直落ru他心底。

仿佛一只小錘，輕輕敲打在他心坎上。

臨硯真希望這執錘的小鬼，永遠都不要懈怠停xia來。

“碧落丹沒有改善你的shenti，只是qiang行續命……”臨硯輕聲dao，“照這么看，還能再維持五年。”

“五年不算短了。”沈驚瀾dao，“秋月與chun風，冬雪與夏荷，還能再看五次。我這輩zi得到的東西，看過的風景，本就比別人都要多。”

少淵：“……”

這倆人一說起話來，很快就會把他忘記。他明明化shen成人類的模樣，卻好像已變成了一團空氣。

他百無聊賴地在腰間摸索，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