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書曲回過tou,剛好看到臉上多了兩個巴掌印的自家的傻徒弟。
“怎么現(xiàn)在想起打自己兩巴掌了?”清書曲沖逢渲挑了挑眉,“昨夜你不是‘欺師滅祖’的很嗎?無論為師怎么說都不聽。”
聽到清書曲的調(diào)侃,逢渲更加窘迫,他輕咳兩聲,dao:“弟zi知錯,xia次一定聽師尊的。”
清書曲撇了撇嘴表示不屑,他絕對不會相信這番鬼話。
“過來。”清書曲招了招手。
逢渲應(yīng)聲走了過去,會意地伸chu手把清書曲拉了chu來,并幫著對方把衣服穿好。
清書曲扣好腰帶,接過逢渲遞來的外袍披在shen上,然后dao:“阿渲,為師昨夜一直在想一件事。”
“何事?”逢渲見清書曲一副認(rèn)真思考的樣zi,便也正了神se。
“昨日你所言之事若無半分虛假,那么,”清書曲頓了頓,“仙門封閉一事,定有問題。”
“那師尊是想……”
“自然是想仔細(xì)查查――”清書曲趕在逢渲開kou前趕忙dao,“不過你是不會讓我chu去的,對吧。”
“自然,”逢渲diantou,“我不愿讓師尊shen陷險地。”
“果然,”清書曲嘆了kou氣,“阿渲,那位九命前輩與你的鑰匙,可jru這小秘境幾次?”
“兩次。”逢渲答dao。
“夠了,”清書曲微微頷首,“這樣吧,阿渲你去尋我兄長天夜,告訴他仙門之事有蹊蹺,托他查一xia三百多年前的鬼修亂世時的事,再早一些便是六百年前文仙尊飛升之前發(fā)生了什么,這個只能拜托莫daoo君了。”
“弟zi明白。”
“既然明白了就快去吧,為師在這等著你。”
“嗯,”逢渲正準(zhǔn)備離開,卻突然想起一件事,他從懷中拿chu一枚玉玨,“師尊,這是九命前輩讓我交給您的,說是會派上用chu1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