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傻呀?當時我想的是,難怪人們都這么怕番外
康傳提前到了演chu地dian,準備把貝斯和效果qi調好。
事實上,現在的演chu他對音se的要求都很低,畢竟搖gun聽眾對貝斯這種樂qi的認識和爵士大不相同。他不認為所謂“勁”的形容能多大程度上用固定參數調chu來,還不如隨便調一xia,能聽就行。
關鍵還是在于,他認為現在同他合作的樂手,不值得他chuiao求疵。
曾經他是冬葉最懂設備的人,現場怎么調音、ruanyg件怎么協調——甚至是維修不好用的聲卡音響啥的他都能略微沾手。
說這些有什么用呢,現在這個鼓手甚至每次演chu鼓pi都不調,用相同的松緊度演奏——簡直不能聽。
如果是張蒙梓這樣,他保準先狠狠踹他屁gu,然后任命地拿起工ju去給他調好。
然后在床上狠狠收拾他。
可惜他當年絲毫醫學常識都沒有,讓煙草奪走了那條年輕的生命——說是煙草也不盡然,張蒙梓生活習慣也是及其地壞,罄竹難書。
xi煙酗酒、濫交,作息不規律,飲shi隨xg,活活把人模過成狗樣。
——不能再想了,畢竟當年自己也差不多,只是運氣好一dian而已。
每每想起這些心臟都會chou痛。
那天在琴行,鐘仁揶揄他那句是錯的:康傳的倍大提琴每天都會被他細細ca拭。因為張蒙梓說過這玩意比電貝司bi1格gao多了——這話倒是對的,連品都沒有,演奏難度何止gao一個臺階。
自己是什么時候開始玩這些lowwu了。
“你什么時候開始玩這么low的東西了?”
yan鏡、絡腮胡、白t,熟悉的裝扮,不是那張臉,語氣卻chu奇地像。
“阿晨今天來不了了,叫我來跑龍套。”
阿晨是……原來的鼓手吧?
康傳在原地呆滯狀,張蒙梓用鼓棒敲他腦袋:“快來調鼓pi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