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4
祁澤原以為自己暴lohen份后會像上次那般,受到全修真界的圍捕,卻沒料走了大半天竟只遇見十幾個散修,名門大派的弟zi一個也無。這些人被球球的chu2手纏了個嚴(yán)嚴(yán)實(shí)實(shí),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,不由罵將起來,“娘的,這是什么chusheng,竟然不懼我等法力?”
球球趴在祁澤shen邊,肚zi咕嚕咕嚕作響。
“再等等,我先問他們幾個問題。”祁澤拍打球球,語hanchong溺。當(dāng)年庫n博士留xia許多醫(yī)學(xué)資料,其中就有合成t病毒的方法,祁澤向嚴(yán)老爺zi討要過來,i其名曰“消除隱患”,實(shí)則自己偷偷培植,好不容易才讓球球和嚴(yán)君禹j化chu了滅o之ti。
乾元大陸的修士多修煉dao法,對上球球又怎能不吃虧?除非來幾個劍修,沒準(zhǔn)兒能對球球造成一些傷害,但如果不小心把它的chu2手或pi肉削xia來,麻煩只會更大。所以說有球球在shen邊當(dāng)打手,祁澤壓n就不用cao2心任何事,只guan一路招搖就行。
“祁澤,你們太玄神造宗果然與o界有勾連,竟養(yǎng)chu這等owu!”被綁修士se厲nei荏地罵dao。
“安靜dian!”祁澤狠狠甩他一巴掌,問dao,“為什么我走了一路,只有你們這幾個小雜魚來殺我?萬劍宗、御獸宗、無極宗的弟zi呢?”想當(dāng)年,這三宗是追殺他的主力,xia到外門弟zi,上到nei門長老,無不覬覦他的血肉。但yanxia,他走了幾百里路,竟一個臉熟的都沒看見。
“你還嫌殺你的人太少是怎的?”一名修士嗤笑dao。
“問你們話呢,說不說?”祁澤很有些不耐煩。
幾人瞥他一yan,表qg輕蔑。
“好,既然不肯答話,留你們也無用?!逼顫蓮那ご锶hu一支注she1qi和一個小藥瓶,徐徐說dao,“這是我專門調(diào)制的ruan肌散,注ru人ti可麻痹神經(jīng),讓你們毫無痛覺。我這人比較心善,不想多造殺孽,原也不打算拿你們?nèi)绾危籧houchu你們的靈n和靈骨便放你們回去?!?/p>
幾名修士終于louchu恐懼的表qg。
祁澤將調(diào)制好的藥shui注ru其中一名修士tei,待對方tanruan后便命球球松開chu2手,剝光此人衣服并切開pi肉,將他的靈n和靈骨盡數(shù)chouchu,放在一個瓦罐里。開膛破肚的過程原本極血腥,極疼痛,那人卻仿佛沒gan覺一般,也叫不chu聲,只一雙yan睛睜得大大的,連yan角都裂開了,可見nei心驚駭?shù)胶畏N程度。
zuo完手術(shù)后,祁澤將一種粘稠的yeti涂抹在刀kouchu1,溫聲dao,“行了,你可以走了。我剛才便說過,我這人最是心善,能不sharen總是好的?!?/p>
藥效剛散去,那人便猛然站起來,兩手捂著丹田,歇斯底里地喊dao,“我的元嬰沒了!我修煉了幾百年的元嬰竟然沒了?祁澤,我要?dú)⒘四悖 彼l(fā)瘋一般朝祁澤撲去,卻被瘦弱的少年一腳踹飛。沒了靈n和靈骨,他現(xiàn)在只是一介凡人,在這修真界,連練氣初期的小兒都能輕易將他殺死。
他也明白這個dao理,yan見打不過祁澤,便屁gunniaoliu地跑了。為了搶奪資源,哪個修士沒結(jié)xia幾個仇家?等他的仇人收到消息,他只會死得更慘,倒不如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。
祁澤一邊清洗手術(shù)刀,一邊似笑非笑地開kou,“我這人最講究公平,別人如何對我,我便如何對別人。你們讓我活得像一條喪家之犬,我就讓你們也嘗嘗同樣的滋味?!?/p>
從gaogao在上的修士淪落為命如草芥的凡人,這種報(bào)復(fù)手段無疑是最殘酷的。原本還對祁澤毫無畏懼之心的幾人,這xia終于明白自己惹上了怎樣心狠手辣的otou,連忙告饒dao,“祁少主,求您gao抬貴手放過我等吧!您不是想知dao那些大宗zi弟去了哪兒嗎?我們?nèi)几嬖V您!o界與修真界的結(jié)界不知被哪個老o給破開一daokouzi,許多o人趁機(jī)jru修真界為所yu為,那些大宗zi弟全被派去抵御o人ru侵,短時間nei恐怕顧不上您?!?/p>
一人說完,又有一人繼續(xù),生怕少匯報(bào)一句便被chou了靈n和靈骨,“o界資源貧瘠,環(huán)境惡劣,能在那種地方存活并修煉到gao階的otou,隨便拉一個chu來都能橫掃同境界的修士,于是兩方人a剛一照面,各大宗便潰不成軍、節(jié)節(jié)敗退,終究讓o界四大宗門ru了修真界。您一路奔逃,無暇他顧,想來是不知dao,如今的修真界和o界已經(jīng)合二為一,再也沒有結(jié)界存在了!”
“是啊,o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