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少淵語氣中有不解有疑問,就是沒有半點心虛。
這人似乎,也很奇怪彭汜這幾月的反常舉動。
崔子玉揮舞拳頭,“你若再敢打她,我饒不了你!”
胡少淵昨日被她踢過一腳,現下腳上還鉆心痛著,賠著笑臉向她保證,“女俠,我日后定會好好對她。”
“何紅蓮和胡少淵都沒問題,到底哪里出了問題?”
孟厭一走出胡家,便仰天長嘆。
“問題反正出在彭汜身上。走,再去問問他!”
溫僖語氣冷靜,先一步離開。
孟厭看著走遠的溫僖,湊到還在生氣的崔子玉身邊,“崔大人,你有沒有發覺溫僖變了許多?”
莫名生氣,莫名上進。
崔子玉心道自己一個修無情道之人,哪看得懂你倆這般彎彎繞繞的感情,“他不是想和你成親嗎?估摸著,是想做個能讓你依靠的男子吧。”
孟厭恍然大悟,小跑至溫僖身前,牽著他一起走。不時誠心稱贊他,“阿僖,你近來勤勉不少,我心甚慰。”
彭汜自幻淚所造的夢境中醒來后,兩行清淚便沒停過。
昨日他們走后,他去了梁家跪下認錯。今日早早出門,說要把梁芙蕖的墳移到彭家祖墳。
三人等到晚間,才等到滿頭大汗的彭汜回家。
“你們查的如何了?”
彭汜推門見是他們,忙問進展。
孟厭小心問道:“還沒查出個結果。我們想問問你,除了何紅蓮,你還吃過或喝過其他人遞來的東西嗎?
彭汜雙眉緊蹙,眉宇間的憂愁之色漸濃,“沒有。”
昨日,他們與他說,他是著了有心人的道。
中了一種名叫幻淚的毒,這才產生幻覺,看到梁芙蕖與男子當街拉扯。
他日思夜想,實在想不到他和芙蕖得罪過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