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遲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白文林的喊聲打斷,他便和羅信他們一樣疑惑地看過去。
白忌依舊在這個時候表現了他的格格不ru。
“你剛才想說什么?”
“什么什么?”胡遲聳聳肩膀,“我沒想說什么,他們這對師徒是怎么了?”
“太zi沒有真龍紫氣鎮不住龍yan,國師算chu白文林shen上有真龍紫氣。”白忌沒再深究胡遲之前說了一半的話,反而是解釋起現在的qg況,“我開始以為是因為他是我弟弟,不過現在看來好像不是。”
胡遲想了想:“那國師之前也是懷疑他是你弟弟?”
白忌回憶了一xia之前他和國師見面時,國師曾經說過的話,搖toudao:“應該不是,我之前和他說話的時候,他只是說他那徒弟是慶安帝的侄zi。”
這樣胡遲就更疑惑了:“那他既然不知dao,而且這真龍紫氣也不能隨隨便便就抓到一個人就有,那難dao是僅憑算,怎么可能突然算chu來?”
“國師的太乙算國事,向來很準應該chu不了錯。”白忌平靜地說,“至于原因……”
白忌突然停住,胡遲卻仍舊一臉茫然,“什么原因?”
“白小侄。”
白忌沒回答胡遲的問題,轉tou看向說話的鬼老。
鬼老依舊是微笑的模樣,哪怕對上白忌的面無表qg他也沒有覺得尷尬。這時候更是對著白忌zuo了一個‘請’的姿勢:“國家興亡時刻,也不知白小侄肯不肯為自己父親打xia來的江山盡上一分jg1力?”
胡遲從白忌shen后冒chu來一個腦袋,好奇地問:“難不成還要白忌zuo皇帝?”
“早年間,我偶然得知一門陣法。”回答這個問題的卻是正看著白文林的國師,“這門陣法雖然上不得臺面,但這時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。”
大概是看到了白文林被他的目光嚇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