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種毒有個很動聽的名字，叫‘桃金娘’。傳說中，是苗人所制。南明軍慣用此毒。因為它能摧殘中毒者的意志，渙散軍心。我曾經潛心研究過，幾乎所有提及此毒的醫典寫的都是無藥可醫。然而……”尹伯頓住，似乎很猶豫。

“然而怎樣？”

“昔日寧王府有一份手稿，是失傳于世的幾頁。大概李東璧怕誤導世人，特意收起來的。那里tou提到過解毒的法zi，東璧寫dao：荒誕無稽，不可輕信。”

“倘若李時珍一dian都不信，就不會寫xia來了吧？”

“我也是這么想的。而且，他寫的當真詳細。”尹伯從懷里tou摸chu一張紙來說，“這是我憑記憶畫xia來的，明亡后，那些東西都找不回來了。”

小菜忙拿過來看，那上tou畫著一對蟲zi，個tou極小，模樣倒是稀疏平常，xia面畫著人的手臂，手腕chu1鼓起來，有許多紅dian。

尹伯解釋說：“這一只，就是用來寄養‘桃金娘’的蟲，另一種蟲與它相克，可以解毒，解藥喚作‘留求zi’。神奇的是，留求zi需得用qg人的血來養。養留求zi的人與中桃金娘的人必須心意相通，毫無二心，否則，解藥只能促死，不能解毒。更為神奇的是，解毒后，中桃金娘的人一世都離不開養留求zi的人，在他yan中，只識得qg人，從前的過往，據說都會統統忘掉。我曾去苗疆求實，傳說中，有一位叫金娘的女zi，她的qg郎是位漢人，二人私定終生，那男zi說要回家稟告父母。金娘放心不xia，就給他放了蠱，自己在家中養留求zi。后來，那男zi毒xg發作，他的家人將他送到苗疆，沒想到，留求zi卻解不了毒。金娘便說，那男zi心中沒有她，合該有此xia場。這桃金娘從此就成了苗女考驗qg人的一劑毒藥。然而據說，從來未有人能獲救。”

“要是真心相ai，又怎么舍得對方受那樣的苦。依我看，放桃金娘的人，n本養不成留求zi。”

尹伯驚訝地張了張kou，忽覺醍醐灌dg，好一會才說：“不錯，應該是這樣！”

小菜也忽然了悟，激動地說：“尹伯，要是這樣，我便能養留求zi啊。”

“我并非沒想過。可是，這到底是傳說，真實與否，無法求證，留求zi有沒有危害，書上也沒記載。將軍已過不惑之年，如今武功盡失，這輩zi也差不多夠了；而少爺正當風華，才識過人，還有大好的前程。倘若將軍救不成，再白白搭上少爺的xg命，我于心何安？”

小菜頗有一絲怒意：“我對他怎樣，你難dao看不chu來？”

“我自然是看chu來了。因而我想，這事憑天斷吧。如果阿莫帶你來，我便告訴你。以后怎樣，你自己決定。”

小菜奇dao：“阿莫知dao？”

“他不知dao。”尹伯苦笑了一聲說，“阿莫這個傻小zi，要是他知dao了，我猜他會自己養留求zi的。可是將軍對他……，唉，你別放心上，誰都有想不通透的時候。”

小菜搖tou說：“我明白。這事我自己去和他說。我們什么時候動shen去苗疆？”

尹伯忙說：“不必去苗疆。這種小蟲，此地便有。我已經研究許久了，錯不了。不過，兩wu相克，在留求zi沒養好之前，你絕不能見將軍。否則留求zi就長不好了。”

“多久能養好？”

“我觀察過他們的習xg，估計要三個月。話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