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黎,對不起。你離開那天,我被其他事情絆住了;等我趕到機場的時候,你的航班已經起飛了?!?/p>
沈黎脫下肩上的西裝外套,遞給面前的人。
“沒關系?!鄙蚶璧恼Z氣淡淡的。
陳宇寰伸手,沈黎以為他要接過衣服,又往前遞了遞。
驀地,手腕一陣生疼,原來是被陳宇寰一把抓住,連人帶衣服拽到跟前。
“阿黎。我知道你生氣,所以我來解釋了?!?/p>
沈黎咬著下唇:“我沒生氣。我們的關系,只是朋友而已。錯過送機罷了,沒有這么嚴重。”
“阿黎,你確定你心里對我只是朋友嗎?”
陳宇寰低沉的聲音,如環繞音響將沈黎包裹在其中。
她希望能掩飾自己的心慌,企圖穩定自己加速跳動的心臟,卷翹的長睫微微顫動著,雙眼緊閉,粉唇被牙齒咬出了深深的印子。
陳宇寰俯下身,雙手扶著沈黎的肩膀,迫使她和自己面對面。
“阿黎,你是真的不懂嗎?我,我以為我表現得很明顯了。我很想說出來,可是我怕我說出來,你會更躲避我。你的不安全感我能感覺到,所以我在克制自己,一點點地表達給你。”
“阿黎,你能感受到嗎?如果可以,你能不能給我一些回應?”
沈黎被他的聲音堵住了思維,只是覺得自己很生氣,一句話就脫口而出了。
“可是,你身邊都已經有人了,不是嗎?”
陳宇寰突然怔愣,他身邊哪兒來的人?
“阿黎,你在胡說些什么?”
沈黎睜開眼,清冷的眼神望著他。
“都跟著你出國了,還不是身邊的人嗎?”
一道閃電刺入陳宇寰的腦海中,打通了他遲鈍的神經。
“阿黎,你誤會了。小芹是溫老的孫女,溫老是我的大恩人,我那天沒能去送你,是因為溫老生病住院了,我必須要去看看。溫老術后一直深度昏迷,我們聯系到唯一能做治療的醫學專家正好在f國,所以把溫老轉運過來治療。”
沈黎將信將疑地看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