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末說:“不不不,他那套路我太熟悉了,他等會讓給老林打電話,肯定會問老林訂那家餐廳怎么樣,你只要讓老林說換個地方就行。”
孔語說:“你都知dao是客套話了,還來問我?這不都定好了嗎?”
殷末使chu殺手锏:“他訂的那家,要換正裝的,你的拖鞋ku衩j不去。”
“……”
孔語倒戈了:“行,我去說。”
掛了殷末的電話,孔語又給老林打電話,先跟老林哭了十分鐘自己多么賣力地踩自行車結果不小心chou了筋,被老林心疼地噓寒問nuan了快二十分鐘后,才開始說正事。
“等會兒周喻義要請客吃飯。”
接到孔語電話的時候,老林正在開車,為了不耽誤接電話,還特意找了位置把車停了,站在路邊和孔語煲電話粥。
孔語說到周喻義的時候,剛好有位大媽走過,手里拿著一疊扇zi正在分發,老林一yan就看到那扇zi上“不孕不育”四個大字,突然就想起來那天晚上孔語爆料的秘密。
“誒,這位阿姨。”
老林把那位大媽叫住了:“給我一把。”
大媽這堆扇zi剛好發不chu去,huan天喜地地sai了好幾把給老林。
老林瞄了一yan,扇zi正面還tggao大上,看起來像正規的科普,后面卻和街上漫天的小廣告沒差。
他順手就把扇zi扔j了車里。
“行,我知dao了,張瞎zi燒烤是吧,等會兒老周打電話過來,我給他說。”
殷末的小算盤n本逃不過周喻義的yan睛。
當老林說chu“張瞎zi燒烤”的時候,周喻義就知dao,殷末在后面搗鬼了。
他shen邊的人里,也只有殷末能在本市的旮旯chu1找到各種奇奇怪怪名字的小餐館,還樂此不彼拉著他去嘗鮮,偶爾兩次周喻義也就順著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