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洛藝紫,這個女生名字又好聽,人又好看。”許愿嘆道。可她怎么命那么苦啊?被人玩弄、欺騙感情、限制人身自由、眾叛親離、還要一個人撫養(yǎng)孩子六年。這聽著難道不是恐怖故事嗎?怎么會出現(xiàn)在一本女性向的小說里?怎么會有女性作者用自己的筆背刺自己的性別?
“嗯。是好聽。”任博遠不知道許愿在想什么,他的手往她的腿心摸去。
許愿嚇了一跳,趕緊小聲說:“老師會看到的!”
“那下課你跟我去一下心理咨詢室。”
“哦。”許愿不明所以,只好乖乖聽話。
任博遠拿鑰匙打開學校的心理咨詢室,可里面一個心理老師都沒有。
“怎么沒人?”許愿到處找。她以為任博遠讓她陪他來做心理咨詢。許愿沒有學過心理學,不知道任博遠有什么問題。
“他們今天去京市參加心理學峰會去了。”任博遠在許愿身后頂著她。她能感覺到熱龍又硬又燙。
“博遠~”許愿驚慌回頭,“這里是學校。”
任博遠輕車熟路地壓著許愿,脫掉她的內(nèi)褲:“寶貝,我早就想在學校肏你了。你來大姨媽,我都忍一周了,快憋不住了。這里今天不會有人來,很安全。我們來一發(fā),好不好?我快一些。”
“那、那說好了,你快一些。”許愿猶豫后選擇答應(yīng)。自從在性事上獲得生理快感,許愿其實很喜歡zuoai。zuoai的時候能夠充分釋放壓力,學習的壓力、競賽的壓力、生活的壓力、失去父母和家庭的壓力,層層困難壓得她透不過氣來。
她還在迷茫:等任博遠跟她分手之后,她能找誰繼續(xù)zuoai呢?
任博遠欣喜地親吻許愿的后脖、肩膀、耳廓,他的巨龍已經(jīng)入巢,緊密的洞穴包裹著龍頭龍身,夾得他舒服地哼了一聲。任博遠猛攻,雙手握住許愿的豪乳,恥骨狠狠地撞擊她的屁股。許愿強忍住自己的聲音,只好將臉貼住墻面,雙手也按著墻,企圖找支撐。
這時墻的另一邊站著兩個他們熟識的人:唐宇浚和蔣霆超。
蔣霆超東張西望:“奇了怪了,明明看見他們朝咨詢室這邊來的呀。會不會進去了?”
“怎么進去?今天所有心理老師都不在。”唐宇浚撇撇嘴。
突然他們仿佛聽見啪啪聲和水聲從面前的墻傳來,兩人不禁對視一眼。他們又湊近聽了聽,沒錯,是那種事的聲音。
“靠!”唐宇浚手指捏得嘎嘎響。
蔣霆超表情難評:“不是吧,他們選擇在這里……?”
他們再次端詳墻面,仿佛能透過它看穿另一邊被壓在墻邊操弄的可憐的許愿。
而這邊,許愿整個人被壓向墻面,成了一個扁平的煎餅。她聽得見外面的聲音,羞憤得顫抖。他們兩個怎么還不走啊?聽墻角是什么光明的事嗎?
唐宇浚和蔣霆超裝作不經(jīng)意地靠向墻面,伸手觸摸墻面,耳邊縈繞著xingjiao聲和許愿隱忍的喘氣聲。
任博遠說會很快,實則他并沒有很快,像是在刻意折磨外面的兩個人,摩擦許愿的蜜穴一下又一下,一下又一下,不亦樂乎。
暗中任博遠露出得意的神色以及勝利的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