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盛推開臥室門,在猜柳悅會被欺負成什么樣子。
如果是按他的想法來,他大概會把人捆在床上,再往她腰上系個蝴蝶結,給她打扮成陪床的xingai娃娃。
他帶著惡意急沖沖地進入臥室。
臥室里被封死了窗戶,就是個小黑屋。
他打開了燈。
卻沒有他想看到的。
他甚至沒看到她人。
柳悅躲起來了。
齊盛的興致不減反增,開始在這間一塵不染而垃圾桶里堆滿避孕套的房間找人。
他在衣柜面前停下。
沒有急著打開衣柜門,他惡趣味地敲了敲。
很安靜,但他卻覺得自己透過衣柜看見她在發抖。
柳悅長多大都長不了記性。
藏衣柜里最好找了。
他猛得推開衣柜門,卻不想一個玻璃杯砸了過來。
齊盛極為迅速地躲開。
柳悅見自己的攻擊落空,又看見推開衣柜門的人,嚇得蜷縮了身體。
“…你…你走開!”
她被嚇得縮在衣服堆里,那堆衣服一看就是季執那人的西服和襯衣。
大多偏暗色,對比下,不見天日的膚色白到了夸張的地步,而皮膚上面密密麻麻的紅痕淤青顯眼得有些刺目。
齊盛突然就不生氣了。
取而代之的情緒是不爽。
說不出來就是很不爽。
他從殷持玉那兒知道季執霸占柳悅玩了一個多月的時候,只覺得有意思。
心里邊嘲笑季執裝不下去了,邊又幸災樂禍柳悅的慘狀。
可真看到她被欺負成什么樣了,心里卻只有不爽。
他抓住了柳悅的胳膊,硬扯著她出來。
“柳悅,玩得開心嗎?”
齊盛說著,就將她摔上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