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完嘍,這新人怕是連一個禮拜都撐不過去了。”
我看著這些彈幕,一時間啞口無言。
然而,和彈幕預測的酷刑不一樣。
沛沐聲只是平靜地吩咐保鏢,把我送回了家。
彈幕瞬間炸了,清一色的震驚。
“嗯????”
“什么情況?這就有戲了?”
“不可能!反派肯定又想了什么折磨人的新花樣!”
我頹唐地跪坐在地上,望著沛沐聲決絕離去的背影,一陣失神。
他不信我。
而我,似乎也找不到任何方法,去證明我就是我。
這,仿佛是一個無解的死局。
我被“好生休養”在了這棟華麗的別墅里,像一只被折斷翅膀、圈禁在籠中的金絲雀。
這里的規矩多得令人發指——
不許喝酒。
不許熬夜。
不許做任何,一丁點,對這具身體有害的行為。
沛沐聲,他到底想干什么?
我不甘心,循著記憶撥通了曾經以為的“朋友”的電話。
然而,電話那頭傳來的,無一不是驚恐和避之不及的敷衍。
仿佛我不是林語夏,而是什么會吃人的洪水猛獸。
最后,我無力地垂下手,茫然地握著冰冷的手機,任由眼前的彈幕無情地嘲諷著我。
“這身體的名聲早就被前幾任搞臭了,精神分裂,誰沾上誰倒霉,誰不怕啊?”
“怪就怪之前有個宿主發癲,跑到反派公司鬧著要同歸于盡,把路人緣都敗光了。”
“唉,這個新人看起來是真的沒轍了。”
“說起來,她怎么不用道具啊?新手大禮包都沒有的嗎?”
道具?
3
我渾身一震,立刻摸遍了全身,空空如也,什么都沒有。
我在腦中瘋狂呼叫系統,可那個該死的東西就像死了一樣,無論我怎么喊,都毫無回音。
我氣得咬緊了牙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