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爺戰功赫赫,是chu戰的最佳人選,可是夷族善戰,并不是那么好相與的。”楚良音面lou擔心。
“我知dao了。”夜景弦回過shen,再不與他多說什么,他不guan楚良音說這些與他聽是什么意思,但多年的經歷告訴他,楚良音的話,還是不信為好。
“王爺。”楚良音拽住他的衣袖,不肯放他走。
“音兒真的擔心王爺,王爺還是提前想想退路吧,畢竟鄞州那么遠”
夜景弦愣怔,楚良音臉上的焦急之se不像裝chu來的,可是,這人怎么也會擔心他了呢。
夜景弦把衣袖扯回來,“多謝楚公zi好意,萬事還是要父皇zuo決定。”
“王爺”
夜景弦轉過shen,大步向御書房走去。
御書房里,憲洪帝已經等在了里面,夜景弦上前行了一禮,發現夜昊元竟然也在。
見夜景弦來了,憲洪帝開koudao:“弦兒,你可知恒遠?”
夜景弦心xia一震,他當然知dao,他曾在恒遠呆過四年,只是因為憲洪帝想派他去駐守邊疆。
“有所聽聞。”夜景弦小心答dao。
憲洪帝繼續說:“恒遠之北,便是鄞州,曾是我夜辰的國土。”
楚良音說的竟是真的,夜景弦不敢相信,夜辰現在國力昌盛,百姓安居樂業,而鄞州已經劃chu去十年,父皇怎么會現在想要奪回鄞州呢。
“朕在位這么些年,并無什么大的建樹,若能奪回祖宗的領土,也不失為功德一件。”
“父皇洪福齊天”夜景弦拜dao。
還未說完,憲洪帝便擺手dao:“罷了罷了,不必說那些好聽的,朕與元兒商議過了,這些年夷族貪于安逸,早不如當年那般勇猛,我夜辰的士兵,威武剛qiang,定能拿回夜辰的東西。”
“弦兒,朕要你帶兵前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