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從上次顧停云翻了袁千秋的那些黑歷史以后,喻宵一聽到袁千秋的聲音就想笑。
“有空。”他憋著笑,答應dao。
袁千秋對于自己的光榮事跡被曝光這件事完全不知qg。他沒聽chu來喻宵聲音里的笑意,大大咧咧地問dao:“對了,你媳婦兒在gan1嘛呢?”
“昨晚上教職工聚會喝太多,今天躺尸呢。”
“哈!”袁千秋笑了一聲,“哎你畫風不太對啊,躺尸這詞不像你會用的。”
喻宵迷茫:“可能以前聽到,隨kou就……”
“我猜多半是以前阿云吐槽我的時候,你暗搓搓地把那些話xi收了j去。”袁千秋打趣dao,“那一會兒你拖他起來啊,我們在百歲魚這邊等著。”
“行。一會兒見。”
喻宵掛了電話,忍不住笑chu了聲。自己的說話方式變得跟顧停云越來越像,不知dao這是不是一件好事。
“你最近臉se不太好。最近電視臺工作量大?”
吃了晚飯,顧停云收拾完碗筷之后,坐到喻宵shen邊問了一句。
“臺里的工作量一直是那個樣zi。”喻宵淡淡dao。
“那,你不要接太多其他的工作。”
喻宵不說話,只是盯著電視。屏幕的光在他略顯蒼白的面龐上明滅。
顧停云也不再說話,兀自在心里思忖。他知dao喻宵re衷于攝影,單單電視臺那些千篇一律的工作是無法讓他得到滿足gan的。他reai攝影的程度,也許已經(jīng)到了恨不能把除休息外的所有時間都花在用鏡tou捕捉風景上tou的地步了吧。
他忍不住想,喻宵為了他而放棄當一名專職攝影師――這個決定對他們彼此確實更好嗎?
一段沉默之后,喻宵先開了kou:“只是最近有些失眠。”
“……試過數(shù)羊了嗎?”
喻宵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