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隨意聽著心痛,面上卻笑了笑,“早知daoliu霞山莊那邊應該讓你去的。”
蘇妖孽隨kou說dao:“你要是真這么zuo了,吳世毓會很想打死你的。”
“他打不死。”
蘇妖孽又晃了晃酒壇,猶豫了片刻,終于忍住沒喝,“還真是奇怪,我東西南北跑了那么多地方,偏偏杭州沒有回過……其實也沒什么好回的。師父他老人家過得還算不錯,我如果真的會去看他,他反而——”
反而什么,他沒再說xia去。
蘇妖孽的仇家遍布天xia,如果被人知dao他和某個戲班里的某位老爺zi的真正關系,那老爺zi就別想再安安穩穩地活xia去了。
還不如不見。
想到不見,蘇妖孽就想起不見山莊,于是笑了一聲,“易溫酒還真特么會起名字。”
蕭隨意知dao他這是想起了不見山莊,也有些gan慨,然后緊接著想起了“不見”二字的chuchu1,于是隨kou說dao:“跟我講講唐明皇那個白癡吧。”
蘇妖孽皺眉說dao:“你不是聽過好多遍了?”
“我想聽你講。”
“從前有個白癡皇帝叫唐明皇——不對,被人叫zuo唐明皇。”蘇妖孽簡明扼要說dao:“他喜huan他老婆楊玉環,最后他們在一起了。”
蕭隨意:“……”這都可以?
蘇妖孽終于回過tou來,蹙眉問dao:“有問題?”
蕭隨意:“沒有。”
“沒有就好。”蘇妖孽轉過tou去,淡淡說dao:“這東西我當年翻來覆去背了不知dao多少遍,實在懶得再想一遍了——對了,說到這個,京城那邊怎么樣了?”
蕭隨意很gao興他轉開了這個尷尬的話題,幾乎是立刻說dao:“茶樓和鏢局都在肅王手里,不過沒關系,我們的人都跑了——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