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會讓你覺得我不愛你,也不會讓你對我們的感情有猶豫和疑惑。”
我問他:“為什么這么肯定?”
他的神色鄭重,告訴我:“你就算站在萬千人海里,我也能第一眼看到你。”
“我會給你最堅定的愛,因為我的眼里只能看到你,其他人都是過客。”
傅辭遠越說,靠得我越近,高挺的鼻尖抵著我的,呼吸滾燙交纏。
房間里的溫度也急劇上升,我們越靠越近,他身上好聞的雪松香環繞著我。
嘴唇相接的剎那,我們都屏住了呼吸——那是我們的第一個吻。
我慢慢閉上了雙眼,他的手搭在了我的肩上。
他低下頭,想要深入,額頭卻砰地磕到了我的。
我笑出聲來,罵他:“笨蛋。”
他難得不好意思,笑著摸向我的額頭。
這時,夢境卻如潮水般退去。
傅辭遠醒了,額頭上的痛感還在,他怔然地抬眼看向墓碑上的照片。
原來,是他的頭,不小心磕到了我的碑。
傅辭遠終是踉蹌著起身,深深凝望我的照片半晌,轉身離開。
他回到了傅氏,卻一直沒有敢回我們曾經的家。
之后一周,他都住在公司附近的酒店。
他先去祭奠了死去的爺爺。
然后正式回到公司,坐在會議室前,聽著各部經理向他匯報這七年的所有近況。
他們的話里,總是少不得提一句‘沈小姐’。
每當聽到我的名字,他就會怔愣好半晌。
隨后垂眼,壓下眼底情緒,沉聲說:“繼續。”
我在旁邊聽著,只慶幸我這七年做的足夠好,不至于讓他回來后焦頭爛額。
做完簡單的匯報之后,傅辭遠回到了辦公室處理堆積在一起的事務。
我要么躺在沙發上,要么趴在他對面,如生前那樣陪著他。
他又恢復了從前那般冷硬的模樣,好像給自己套上了一層堅硬軀殼。
下午時,秘書猶疑的說:“傅總,有一位小姐來找你,說她姓林。”
我和傅辭遠都愣了下,隨后聽到傅辭遠說:“不見。”
但在他話音落下的下一秒,林可娜卻忽然推開門,沖了進來。
傅辭遠看了眼秘書,沉聲吩咐:“把門關上。”
秘書立馬關上門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