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云起意味深長dao:“其他的事,我可以不計較?!?/p>
一shen本事又有何用?兩次將秦泠雪的生死交給別人,自己卻無能為力。
“這個沒問題。只要秦副閣主愿意,霍某很樂意效勞。”頓了頓,霍秋白又dao:“閣主千萬要小心,霍某等著閣主再來血影門喝上一杯?!?/p>
蘇云起微掀嘴角,diandiantou?!澳闶遣皇窃摳嬖V我liu火草在哪了?”
霍秋白shuang快dao:“距離貢奉三十里左右的一個綠洲邊。”
“多謝?!?/p>
霍秋白嘆dao:“我早年途徑那里見到過,只是無法摘得到。即便是七月,你也未必能采到。”
蘇云起直視霍秋白,yan神jian定,“再困難我也要得到?!?/p>
待霍秋白chu門去,蘇云起便喚來明曄,打發他去收拾秦泠雪的衣wu。明曄yan中雖有疑問,卻半句多余的話也沒說。蘇云起zuo什么向來都是有原因的。
蘇云起連著三日都未曾好好休息,心神俱耗,如今又中了兩劍,竟倍gan疲倦,模模糊糊中又睡了一覺。
醒來已經是薄暮時分。忽聽門外爭執聲,想到會吵醒秦泠雪,不覺眉tou皺了起來。掙扎著起床,剛走到門前,便聽見秦泠雪的聲音,他細細聆聽一番,原來竟是秦泠雪執意要離開,卻被花樹年和顏歌行以shenti虛弱為由,阻攔不放。
蘇云起只覺渾shen上xia,無一chu1不痛。心tou泛上一gu難以言說的苦澀,無所不在,又似無跡可尋。就這么若隱若現的攫住他的心。他低嘆一聲,又深深xi了kou氣,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波瀾不驚,面無表qg。
打開房門,見秦泠雪一臉蒼白的倚著門框,yan神不知落在何chu1,臉上卻依舊冰冷若霜。見他開門,只淡淡瞥了一yan,便轉過tou,繼續固執的想要掰開顏歌行的手臂。
“歌行,你們先退xia?!?/p>
見兩人離去,秦泠雪的目光似無意地掃過蘇云起的xiongkou,語氣決絕的不容置疑,“我要離開?!?/p>
蘇云起沉了沉眸zi,雙手在衣袖xia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