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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人之后，白空轉shen:“走吧。”

“等等。”姜化羽蹲xia，拉過一個混混，那混混哭喪著臉:“大哥，你們還想怎樣？”

“不怎樣，向你打聽個事兒。”姜化羽笑嘻嘻地從懷里拿chu幾張錢，“你要回答好了，這錢就是你的了。”

“要是回答不好呢？”這話是白空問的。

姜化羽笑瞇瞇地舉起拳tou，“當然是賞爆栗zi了。”

小混混縮了縮肩膀，“我……我們就經常蹲這兒，能知dao什么事qg啊？”

“就是蹲這兒才知dao呢！”姜化羽指著自己，“你有沒有在這附近見過長得像我的人？”

小混混大概是被打怕了，仔細地想了想，說:“沒有長得像你的。”

姜化羽皺眉，難dao女鬼的仇人不是她的“那一位”？

小混混看他眉tou一鎖，以為又要挨揍，便立刻說:“你……你先聽我說完！”

姜化羽diantou，“行！那你繼續說。”

“長得像你的人沒有，可倒是有一個化妝特別厲害的男人。”

“現在這社會，有一兩個化妝厲害的有什么好特別的？”姜化羽翻了個白yan，現在很多男孩zi化妝比女人還好看好嗎？

“不不不，他不是化妝厲害，是……該怎么說呢？他化妝就跟整容一樣，能化chu兩張不同的臉，而且速度極快，我曾經見過，他背對我的視線i一會兒，就變了一個樣zi！”

“對！我也見過！”另一個混混cha嘴，說完又自己掌嘴，生怕多嘴惹ao白空，又迎來一陣海扁。

姜化羽看向白空，白空dao:“繼續說xia去，變化能大到哪種程度？”

“他的模樣變過很多，便過帥哥也變過丑男，tou發也不知咋整的，有時長有時短，看著也不像是帶著假發的樣zi。我還記得，他化過一個妝，tg像你的，不過是tg久之前的事qg了。”

“多久之前？”

“兩三個星期前的事qg吧。”

姜化羽把錢放到他的面前，他正想拿，姜化羽又把錢拿回去，“最后一個問題。”

“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