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蓉微:“還有那幅畫,蕭磐總不會(huì)與我們有相同的機(jī)緣,他在畫上給我強(qiáng)加了皇后的體面,意欲何為?”
“或許在這方面你應(yīng)該相信我的直覺。”姜煦道:“他對(duì)你一直賊心不死,去年冬他竊國稱帝,半年多了,后位懸而未定,搞不好心里已有了人選,強(qiáng)占兄嫂的事他都能干出來,覬覦旁□□也是正常。”
傅蓉微惡心的茶都喝不下。
姜煦敲著桌面,聲沉了幾許:“難辦啊,此局一成,便是無解。”
平陽侯一死,傅蓉微必入局,無論他死在哪里,都是個(gè)dama煩。
若他死在華京,傅蓉微要扶靈回都,若他死在馠都,傅蓉微便要回家奔喪。
不料最先被孝道壓一頭的,不是蕭醴,而是傅蓉微自己。
姜煦道:“兩全其美的辦法倒是也有,把平陽侯扣在華京,讓我的人盯著。”
傅蓉微:“你這辦法確實(shí)可行,但惡心。”
把平陽侯扣在華京,真是想想都覺得頭疼。
姜煦道:“
平陽侯的車馬在幽州的地界出了事,
就算賴也賴不到華京。
但此事就是華京那兩口子干的。
傅蓉微難得出趟門,看出來對(duì)此事十分上心。
夜色深重,兩匹馬一前一后越過荒野,
在江邊停下。
傅蓉微撥開斗笠上的黑紗:“好靜。”
姜煦:“時(shí)辰未到,再等一刻。”
他們兩人都是一身黑衣,一匹黑馬,
隱藏了身份,潛進(jìn)了幽州。
傅蓉微道:“游匪劫人,
水匪接應(yīng),
你路子可真野啊。”
姜煦心不在焉地回了一聲:“過獎(jiǎng)。”一雙眼睛警惕的觀察著周圍的風(fēng)吹草動(dòng)。
兩刻鐘后,
一輛大船從煙波中駛出,
緩緩靠岸,
船上的人放了長板,
姜煦在傅蓉微耳邊輕聲道:“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