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草藥的清苦,也有傷藥的刺鼻。
姜煦開口道:“抱歉,我現(xiàn)在不太方面見客。”
身后門被輕輕合上,傅蓉微回頭看,姜夫人已經(jīng)離開了。
傅蓉微坐下,與他隔著一扇屏風(fēng)。
姜煦道:“快一個月了,
你在侯府受委屈了。”
傅蓉微道:“時間真快,已經(jīng)一個月了啊。”
姜煦道:“事情已經(jīng)了結(jié)了,
我說給你聽。”
傅蓉微點點頭,
順從地說:“好。”
姜煦道:“那些信,我已托人轉(zhuǎn)交到皇上手里了……”
聽到這里,
傅蓉微不解道:“為何要托人?”
姜煦頓了一下,說:“我不是京官,摻和太多不合適。”
傅蓉微便明白了。
姜煦道:“我托了封子行辦這件事,皇上很贊許,他現(xiàn)在已被破格擢升成翰林院編纂。”
封子行上一世也是同樣的官職,冥冥之中,好像一切都在往原本的軌跡上靠近。
姜煦繼續(xù)說下去。
皇上連夜提審了靜檀庵的所有僧尼,皆是南越的細(xì)作,在大梁藏了五年整。三年前,她們潛入馠都周圍,選擇了地處幽靜的靜檀庵作為落腳處,殺光了廟中真正的僧尼,只留下一個明純。
明純之所以會被留下,也不是意外。
一是因為南越人需要她的幫助,了解風(fēng)土民情和廟中事務(wù),以便順利扎根。
二是因為那位法名明純的女僧,原本就是南越人,她少時與父母走失,隨著流民到了大梁,最終陰差陽錯被靜安寺的住持收養(yǎng),并拜入佛門。
南越細(xì)作留她一命,是看在血脈同源的份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