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姜煦如今年不到二十,還沒有表字呢。
良夜這二字是未來圣上所賜。
只有她知道。
傅蓉微沒覺得問題有多嚴(yán)重,疲憊的“啊”了一聲,
說:“許是喊錯了,少將軍聽著像什么?”
說著,
她就要去擺弄自己的胳膊,
傷口以下似乎已經(jīng)沒有知覺了,
她現(xiàn)在更擔(dān)心自己的這條胳膊是否會廢掉。
姜煦死死的盯著她,
直到一雙眼睛泛起了血絲。
傅蓉微抬頭看了他一眼:“你怎么了?”
姜煦向后撤開了身子,
沒答話。
傅蓉微說:“那個……你們軍中人是不是會接骨,
就是咔嘣一下,
骨頭就接好了。”
姜煦側(cè)身對著她,說:“那是治脫臼的,
你這是斷了,接不好,得軍醫(yī)來治。”
傅蓉微意識到是自己孤陋寡聞了,不太好意思的哦了一聲,說:“我不懂你們打仗的事。”
姜煦回了一句:“您不用懂那些。”
傅蓉微聽著這話跟往常不一樣,仿佛格外尊敬了些,
倒也沒多想。
姜煦從懷中摸出一個信號,發(fā)到半空中,
說:“他們會來救人的。”
很快有繩子從上面垂下來。
姜煦把繩子系在她的腰上,
生怕這樣還不保險,硬是把人護在臂彎里,
穩(wěn)穩(wěn)當(dāng)當(dāng)?shù)乃土松先ァ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