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攝政王是個實誠人,
我是真沒想到,您居然連一個親兵都不帶,就這么孤身赴約了?!备Q油鮾筛种改橹璞伙嫸M,
拿出了干酒架勢。
姜煦則溫和許多:“細想想,沒有那個必要,他們蕭家的人爭天下,
我們這些外姓人跟著玩什么命。”
“哦?”福延王道:“你沒玩命?你差點玩死人!”
“先帝一道遺詔把我給坑了進去,沒辦法的事。”姜煦道:“可福延兄,
你又是圖什么呢?”
福延王撂了茶杯道:“沒滋沒味的沒意思,
讓人給上點酒?!?/p>
姜煦點頭應(yīng)允:“上吧?!?/p>
福延王一拍手,
外頭候著的屬下便有了動作,
不多時,
老板娘親自端了酒送進屋。
他們這些山匪,
沒幾個是不愛酒的。
有了酒暖身,
福延王漸漸張牙舞爪起來:“早些年,我受底下當(dāng)家的坑騙,
借出去一批弟兄去你們?nèi)A京生事,結(jié)果全讓你給逮了。他們干出那種事,我猜他們一定沒活路了,不成想攝政王肚量不一般,竟然把人給我放回去了?!?/p>
他說的是當(dāng)年梁雄火燒糧草,攻進華京找姜煦復(fù)仇的那件事。
也難怪姜煦敢孤身赴宴,
原來早就結(jié)下了一份交情。
傅蓉微手下凝滯了一瞬,擱下了琵琶。
福延王喊了一嗓子:“哎,
別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