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姜煦先看見的人。
隨即,傅蓉微也注意到了,她用手肘碰了碰姜煦,道:“他在等你呢。”
走到近前,姜煦躍下馬,傅蓉微也下來了。
封子行:“你回來了,事情辦的可順利?”
姜煦點頭:“不負此行。”
封子行誠心誠意的佩服,說道:“那個東西……沒用上吧。”
姜煦道:“用上了。”
封子行臉色霎時就不好了。
傅蓉微聽了兩句,便知他們指代的是那枚金令牌。
皇上御賜的金令牌可不是俗物,封子行如此謹慎縝密的人,把金令牌看得比自己腦袋都重要,怎可能輕易弄丟。
姜煦所謂的偷,搞不好就是兩人一拍即合的計謀。
封子行咬牙切齒地擠出一句話:“你可真行!”他伸出手:“還我。”
姜煦可沒打算還:“你什么時候見過偷來的東西主動還回去的,到了我手里,那就是我的了。”
謊話要圓的完美一些,那就要把他當成真的看待。
皇上面前總得有個交代。
就算是皇上盛寵姜煦,不做計較,那也得先把臺階鋪到皇上腳下才行。
姜煦道:“你再不回府,待會禁軍巡查要過來了,仔細把他們把你逮了,請到府衙里喝茶去。”
說罷,他一只手牽馬,一只手拉著傅蓉微,先一步走進了東府門大街,沒走多遠就是將軍府。
夜里,同榻而眠的兩個人沒有一個能睡得著的。
折騰了半宿,再過小半個時辰,天就該亮了。
心頭壓著事,彼此也沒有旖旎的心思。
姜煦覆上了她的手腕,說:“那個人,是南越的大皇子。”
傅蓉微對他沒有印象,她說:“我真正開始參政的時候,南越皇室已經結束了內亂,幾個最得寵的皇子死的死,殘的殘,僅剩下了幾個名不見經傳的低微皇子。”
姜煦道:“你死后的
陽瑛郡主的水煙壺里驗出了南越那種可致人幻覺的藥。
城防營在關鍵時候辦事從來叫人放心。
姜煦從宮里回來時,
順便帶回了這個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