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蓉微傾身問道:“我體內(nèi)的陰寒?”
姜煦也對此事上了心,靜等著趙郎中解惑。
趙郎中道:“三姑娘,還記得嗎,我
傅蓉微記得,
而且她當時并未往心里去。
趙郎中說:“三姑娘體內(nèi)的寒涼是長年累月積下的,但有一點萬幸,未傷及胞宮,
三姑娘手上這藥方,等回頭我再填上幾味配伍的藥,你拿回去照方抓藥,
再養(yǎng)上一年半載,就可以好了。”
傅蓉微緩緩的問道:“長年累月?但又未傷及胞宮?這聽起來似乎有些矛盾?”
趙郎中說:“確實矛盾,
三姑娘如果想深究,
我倒是有些猜測,
三姑娘想聽么?”
傅蓉微不假思索:“當然,
您請說。”
趙郎中便道:“依我猜測,
三姑娘當年服食那東西的時候,
應當尚未初潮,
所以,雖然有些傷身,
卻不至根本……”
傅蓉微想起了一件事情。
是在她十歲那年,桂花正盛開的季節(jié),傅蓉微饞桂花糕了,花吟婉便提著竹籃到園子里去采桂花。
那日也是巧了。
張氏帶著三個女兒在園子里賞景,正好撞見花吟婉牽著傅蓉微去摘花,張氏當即拉下臉,
叫人把她們娘倆喊到跟前,二話沒話,
先一個耳光甩在花吟婉的臉上,
刻薄羞辱——“賤婢,你什么身份,
也敢摘我種的花?”
哪只手摘的花,打哪只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