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果然是要帶走蕭氏皇族的血脈。
姜煦笑了起來:“待塵埃落定,我會親自求證此時事,若蕭磐當真留下子嗣,豈有讓他流落民間的道理,我可不敢擅自應你,
我們皇上將來長大,萬一念起這份手足之誼,
怕是要怨我處置不當呢?!?/p>
章祺領會到了姜煦的難搞,
只覺得無路可退。
禁軍節節敗退。
姜煦道:“聽著差不多了,我也該去看看那血脈到底是怎么回事,
章大人,失陪了。”
傅蓉微早一步到了瓊華宮。
殺聲四起,宮里人也都不是。
畫像上的他很年輕,大梁歷代先祖數他折得最早。
姜煦上了香,在畫像前拜了下去。
傅蓉微已站在瓊華宮的門前。
裴碧始終不離她左右。
傅蓉微示意叩門。
宮門叩不開,從里面抵住了。
軟的不行只能來硬的。
城門都攻破了,小小一扇朱門當然不在話下。
宮門重重砸在地上,天光透了進去,正殿中空無一人,傅蓉微站在此處等,很快她的部下便將里頭幾個活人都帶了出來。
蓉珠堪堪維持著體面,堆金砌玉的首飾墜在發髻上,隨著她的步子輕輕搖晃著。
“是你,你……你們回來了。”
蓉珠控制不住望向她的身后。
傅蓉微知道她盼著看見誰,道:“他沒來,不過,信你應該收到了?!?/p>
那封信就壓在蓉珠的枕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