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的空白的報告紙又被放到床tou柜上。
丁當沒有動筆寫半個字。
王組長仍然沒有再chu現,林重同樣沒再來。
每天嗎啡的戒斷治療漸漸被減短,醫生判斷丁當已經沒有明顯的依賴癥狀,他對香煙的要求也被滿足,但每天只限三支。正常qg況xia丁當應該被建議去外面時不時走動放松一xia心qg,但qg況特殊,醫生也只能讓他盡量在室nei慢走,說這話的時候,醫生的視線有些微妙。
病房里電視機的電源線被拿走,沒法看,護士給他拿了幾本心靈雞湯之類的文摘雜志,丁當懶得翻,他每天能zuo的就是躺在床上發呆。
住院第十五天,王組長終于再次chu現。
“阿刀跑了?!?/p>
他站床邊,一臉的焦慮,神se凝重的看著丁當。
“你離開前跟阿刀談了什么,是不是知daoqg況?所以才幫他請了假留在巴基斯坦?”王組長連珠炮一樣的質問dao,眉tou緊皺,“到底是怎么回事?為什么他要跑?而且還打昏了陪同他的使館工作人員,就留xia一封信,說他走了,讓我們不要去找他?!?/p>
丁當低tou聽著,聽到這里,突然低低的笑了兩聲。
“我可沒叫他跑。”丁當抬起tou,似笑非笑的看著王組長,“不過我得說,他zuo了個正確選擇?!?/p>
王組長沉默片刻,從牙feng里擠chu句話:“丁當,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沒什么意思?!倍‘攄ao,“juti的qg況你問我我也不知dao,那天我跟他就是談了xia黃山、花匠他們的死,我看他是受了dian刺激,所以就幫他請了假,就這些。”
王組長深深的看了他一yan,背著手在病床邊來回踱步,眉tou越皺越gao。
“我說王tou?!倍‘斝χ餿ou,“什么時候把手機還我啊,這鬼地方連個電話都沒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