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外三下
我應該早早地把姐姐關起來,做我的專屬xg奴。
顧昭直達心底的質問,讓顧若韶不知如何回答,她別開了視線,倔qiang地一言不發。
開弓沒有回tou箭,這條路既然是她義無反顧選擇的,就不可能再有轉圜的余地了。
“早知dao這樣,我就不會放你走。”gan受到nei里緊致nenhua的包裹,顧昭houtougun動,隔了層略顯cu糙的黑紗,他掐著顧若韶飽滿渾圓的tun肉大力cao1ru,“我應該早早地把你關起來,zuo我的專屬的xieyuxgnu。”
“現在我才是顧氏的當家人,只要你愿意回來,我就可以給你你想要的一切。”
噗滋噗滋的肉ti碰撞聲音響徹整個房間,狂猛的chouchaxia,顧若韶的yan前泛起迷亂的白光,她胡亂地搖tou,汗shi的發絲沾在臉頰,看上去十分惹人憐惜,卻被男人無qg地抬gao了屁gu,陽ju以直上直xia的可怕的姿勢深深鑿jxue心:“jiejie,我生來就是你的。”
極致絞緊的xue肉被肉棍用力dg開,花心被恐怖的力度擠壓著,涌起激烈的酥麻,接連不斷的刺激讓顧若韶幾乎喪失了思考的能力,chou泣哭叫著沒有意義的詞句,很快便在顧昭的沖刺xia渾shen顫抖xie了shen,泛濫的yinye從xue腔涌chu,又被肉棍堵了回去,小腹因此鼓起一個弧度。
顧昭yan尖發現了,他伸手anxia那里,滿意地聽著jiejie的哭chuan,隨即也不再忍耐,竭盡全力地狂dg數十xia,最終酣暢淋漓地將滿滿濁白she1j了顧若韶xue心深chu1。
他在顧若韶唇邊落xia虔誠的一吻:“jiejie,你是我的。”
顧若韶嗚咽一聲,她還chu1于gaochao后的不應期,shentigan地嚇人,此時避無可避,生生受了顧昭的澆灌,當即又痙攣著去了一次。極端的快樂和恥辱在腦海中翻涌不息,將她不甚清醒的tou腦攪得更加混亂。
這樣是不對的啊……但是……為什么會這么舒服……好像連骨tou都要酥ruan了……
二人的shenti以緊緊纏繞的姿態倒在床上,顧昭用手指梳理著懷中顧若韶的凌亂長發,聲音帶著些許發xie后的慵懶:“jiejie,你打算什么時候和周齊離婚?”
shenxia的顧若韶默不作聲,顧昭也不急,雙手將lei絲的ruzhao向上推去,louchu顧若韶一對飽滿渾圓的naizi,在她發chu“不要”之前,張kou就將naitouhanj嘴里。
顧若韶伸手推他,然而推不動,乳tou被gaore的kou腔xi的劇烈刺激讓她脊背躥上一行無形的火星。顧昭埋tou在她的xiongkou肆意作亂,大kou大kou地吞吃著馨香柔ruan的乳肉,但他猶嫌不夠,還用手緩慢rou搓著naizi底bu,像是要擠chudian不存在的naishui似的。
“你瘋了嗎……”顧若韶聲音抖得不成樣zi,她腳趾放松又繃緊,在床單上胡亂地蹭著,shenti深chu1那n蟄伏的男n又開始了危險的膨脹,讓她xia意識gan受到了危險,shenzi往后縮,“別再繼續了,啊——”
顧昭戀戀不舍地松了被xi得紅脹的乳尖,發chu“啵”的一聲輕響,他呼xi灼re,tg腰用重新jg1神起來的肉n發力dg撞:“沒錯,我的確就是個瘋zi。”
分開的這些年,他最初還會長久地凝望著鏡zi,看著那張和顧若韶有幾分相似的面孔怔怔chu神,但時間終究無qg,將他從稚氣的少年雕琢成了深邃的成人,徹底將那一抹痕跡抹除,自此難尋蹤跡。
數小時前和顧若韶重逢的那一場宴席,顧昭看她一杯接一杯喝得酩酊大醉,幾乎是用了畢生的忍耐力,才待到眾人散去,上前接過意識朦朧的顧若韶。
哪怕她結了婚,甚至有了孩zi……我也,一定要將她從厄運般的生活中重新奪回來。
jiao艷無匹的玫瑰,就應該盛放在華麗的莊園,而不是淪落至破敗的垃圾chu1理地。
“我會讓所有敢說三dao四的人閉嘴。”顧昭將兩團nai肉nierou成一團,指尖搓過tg立的naitou,如愿聽見顧若韶失控的低y,他唇角微勾,腹bu發力,狠dg不停,“jiejie,我只是想讓你回歸到你原本的位置。”
他抓過顧若韶微蜷的手指,qiangyg地一nn掰開,bi1她和自己十指相扣,唇ban狎昵地吻過指feng,刻意放柔的語調帶著無盡誘惑:“這雙手,可以重新彈琴、cha花、品茶。”
不用再執起滿溢的酒杯,qiang顏huan笑bi1自己喝xia;不用再窘迫地在打折區翻找廉價的shiwu;不用再在冰冷刺骨的shui中,搓rou染漬的衣服;不用再握緊冰涼的車把,被刀割般的寒風凍得通紅。
顧若韶的心因為他的話狂tiao了起來,然而在顧昭面前,她始終還是保有那最后一絲自尊,即使shenti已經徹底淪陷于qgyu的漩渦,她依舊沒有給chu答復。
顧昭也不著急,他今晚多年夙愿得以實現,已是心滿意足,至于顧若韶,他有的是耐心,等她一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