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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，你跟了皇上那么久，總該知dao些什么吧。”

他愣的像n木tou。

“這人過留影，雁過留聲，你這個人比猴還jg1，怎么可能一dian風聲聽不到？你到底知dao什么，告訴我呀。”

我湊過去，壓低聲音問他，“是不是，皇上要殺我？”

“其實……”崔碧城忽然呲著牙，開尊kou了，“黃金羽除了sharen的意思之外，還有別的意思……”

“什么？”

“這把長箭，在緊急時刻可以作為兵bu的勘合。拿著他，到哪里都不會有人為難你。”

我學著他的樣zi，坐在他shen邊。

“我娘讓咱們倆個逃過，結果呢，給我腦袋上an了一個私自結交藩鎮的罪名，把我、把你都抓了起來，差diannong死你。你還想讓我走？”

“此一時，彼一時。”崔碧城難得認真的說，“那個時候后gong有裴后，朝局晦暗不明，跟現在不一樣。”

我看著他，“我真能走？我娘怎么辦？”

“有皇上在，娘娘不會有事的。就算皇上不在了，太zi，也不會怎么著她的。”

“那你呢？”

“我？”崔碧城一樂，“一個瘸zi，是沒有資格想要遠游的。”

忽然，天邊飄過來一陣烏云，過了沒有半刻鐘，雨dian就輕輕落到了人間。

一滴，兩滴，三滴……

我撐起一把油紙傘，照樣和崔碧城坐在院zi中。

我，“文湛那里，又要怎么辦？”

崔碧城，“那是你的事，只有你自己去想。誰的業，誰抗著，誰的債，誰想著去還。與其他人無gan1。”

他，“如果你想跟著他安心過日zi，外面的風言風語都不要去guan，那你就留在雍京，如果你受不了，那你就走。就這么簡單，不用想太多。今天太晚了，睡吧。”

他拍拍屁gu，走人了。

我一個人撐著傘，在院zi中坐了一晚上。

黎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