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算那個屋zi里面的崔碧城,文湛真覺得自己已經和承怡私奔了。
這里青山綠shui,鳥語花香的,就連晚上zuo那事,似乎都能gan覺愉快許多。從后面抱住承怡,然后以一種很舒服的擁抱姿勢,慢慢的動著,他的手指一分一分的沿著承怡的后背撫摸著。承怡的后背有一些細細的傷痕,經年過去了,平復了許多,留xia的僅僅是肉se的印記。
文湛用牙齒輕輕咬了一kou,懷中人酥的一哆嗦,reqg洶涌而來,席卷了一切。
從床上抱起來汗津津的承怡,“去洗澡?”
“不要。”
“那,再zuo一次?”
“不要。”
“你想怎么樣?”
“睡覺。”
其實是睡不著的。兩個人并排躺著,看著外面透she1j來的月光,有一種靜謐到天荒地老的gan覺。
文湛心思動了動,忽然說,“以后你要想chu來玩,別找崔碧城了,他tui腳不好,需要靜養。”
“嗯,好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年輕的皇帝稍微安了安心,就聽見承怡說,“那我上昆侖山,聽說小殷他們發現一條玉礦脈,我剛好像用整玉刨一個衣柜……”
咚!
皇帝的腦袋磕在床沿上。
夏日的夜晚是凝固的,re的像用niupi熬煮的膠,一層一層貼上來,糊住pi膚,捂住kou鼻,悶的快要死人了。我的手心全是汗,用力把手從床上提起來,它還在抖,不知dao是我控制不住它,還是床板一直在晃動。
左手似乎輕松一些,動了動,滿手是文湛的tou發,散亂無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