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,我又愣住了。
他卻似乎不太想知dao我的回答,而且徑自慢慢的說,“無論你喜不喜huan我成為太zi,可是父皇都已經xia旨封我zuo儲君,你就接受了。你似乎從來沒有想過要把我拉xia東gong的王座,自己取而代之。”
我心說,那是我有自知之明,我可沒那個本事登上皇位。
“無論你恨我,還是原諒我,你都把我當zuo是你的儲君。”
他的話像極了喃喃自語。
文湛又說,“要是別人像你zuo到這一步,我會很gao興,甚至認為這是神佛保佑的結果,只是……那個人是你,你這樣zuo,我gan覺心里好像被剜去了一塊,疼到令人窒息。”
“承怡。”
文湛的手指攥住我的手腕,似乎要把他的手指嵌在我的shen上,再也不分開。
“大鄭的皇位,有一半是屬于你的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
“把你的心給我。”
這是命令嗎?
可為什么我卻能在他的yan睛中看到我本來不應該看到的脆弱和……祈求?
這話太重了,重到我無法承受。
究竟,怎樣的真心才能換來平分萬里河山,九鼎皇權?
難dao真要我和他今生今世,黃泉碧落,生死相隨?
他愿意嗎?
我……愿意嗎?
不知怎么的,我總是gan覺有些不安,他的yan睛仍然那么黑,深不見底,讓人心悸。
他不是別人,他是文湛。
權傾朝野的儲君,大鄭未來的皇帝!
他的心深晦如夜空,容的xia萬兆黎庶,千年社稷,可是我的心卻很